更狠厉了,像是活生生要把身下的人干死在沙发上。

后入的姿势干了一会儿,男人又把他翻过来让他自己抱着双腿。

美人被干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已经在这间房间里被玩了整整三天了。

再做他就要被做死了。

“老公饶了我吧……”美人揽住男人的脖子,用红的发烫的脸去蹭男人的喉结。

像只会讨好人的见风使舵的小猫一般,又可怜又乖巧。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插得有多深,粗长的阳具全部没入他的穴口,粗硬的阴毛扎在他娇嫩紧致的逼上,又疼又痒。

“乖点,老公要给你打种了。”男人动作愈发粗鲁,一整根鸡巴狠厉地抽出来再狠狠捅进去。

“再给我生一个好不好?”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更群

美人脆弱的宫口被男人的龟头恶意摩擦着,讨好似地流着爱液,浇灌着男人在他逼里逞凶的阳器。

“呜……”美人痛苦地摇头,眼角流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像是不受控制又像悲伤至极。

透过朦胧的泪眼,他看到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的面孔,那张脸熟悉又陌生,仿佛与很多年前坐在讲台前第一桌穿着校服的少年的脸重合了。

陈徊,如果我当初没欺负过你,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你会对我好一点吗?

你会爱我吗?

那些感性的想法在激烈的交媾里被冲散,空气中只留下二人肌肤相交的声响,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一股粘稠温热的精液烫在美人的子宫口,激得美人只能仰着头哭。

3

这不是袁非霭第一次被陈徊内射了。

在被关在办公室的三天里他至少被射了十几次,每次射完以后,陈徊会像找回失去的脑子一样,粗鲁无比地替他清理。

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到办公室的角落,等着下一次陈徊起性欲的时候再把他拉出来操。

“陈总,已经三天了,我可以走了吗?”已经恢复如初的袁非霭又换上了他那副欠揍的婊子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