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上裤子,拢了拢自己在沙发上被扯乱的长发,戴上墨镜,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消瘦的身板往后一仰,像是个刚做完生意的雏妓。
陈徊刚被眼前的美人满足完,狭长的桃花眼眯起一个坏笑。
他拿出放在抽屉里的新领带,扯掉精致的外包装,用指尖点了点桌角,示意抽着烟的袁非霭过来给他系领带。
墨镜之下红肿的眼睛白了他一眼。万分不情愿地从沙发上挪下身子,向着男人的方向走去。
陈徊的嘴角轻轻翘起。
每次性交结束以后陈徊都会让袁非霭为他整理衣服或者系领带。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看他双腿颤颤巍巍直打颤的骚逼模样。
袁非霭果然颤着腿过来帮他打领带了,那双细长白皙的手似乎早已养成了习惯,仔仔细细地整理着领带,板正地为男人戴好。
高中辍学之后,袁非霭在这个社会里学的最多的就是伺候男人。
通过语气来判断男人的喜恶,用身子尽心尽力地满足男人,用最好看的模样讨好男人。这些都是陈徊教给他的。
陈徊用了三年时间从底层的炼狱爬上来,用了三年时间将他拖入地狱,又用了三年的时间将他打磨成了依附在男人身边的菟丝花。
身世显赫目中无人的小少爷,如今早已被调教成了美丽且无用的豪门太太。
“今天晚上,王叔会接你回宅子,你可以陪陪淼淼和棠棠。明早会有人把你接出来。”陈徊脱掉被淫水喷湿的外套,转身为袁非霭披上。
“穿着这个出去。”男人咧着嘴角发号着施令。
袁非霭瞪了他一眼,但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不敢违抗陈徊的命令,他怕极了。于他而言,陈徊是比恶魔更恐怖的存在。
只得老老实实地将大一圈的外套套在身上,兔子一样走出办公室。
“出去以后把门带上。”陈徊摆摆手,目送着袁非霭走出办公室的大门。
袁非霭一走出大门,心里绷着的弦好像顿时松开。他怒骂了陈徊两句,将陈徊的西装外套转手扔进门口的垃圾箱里。
“妈的陈徊,老子一定要找个机会杀了你。”他恶狠狠地出言,惊到了两个迎面走过来的员工。
“哎,你看那位,是不是咱们陈总的那位小情人呀。”路过的女员工指着袁非霭的背影窃窃私语道。
另一个员工悄悄点了点头,又道,“是他。年纪轻轻的比上了岁数的都骚。谁能想到陈总看着那么正经一个人,怎么喜欢这种啊。”
“可不是嘛,你看他脸通红的,应该是刚被陈总滋润完,你看,衣服都被扯破了。”
“还真是,看不出来陈总在床上玩这么野啊。”
现如今,浅栗色长发的袁非霭与学生时代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少年时期的他是个会让女孩子们脸红心跳的小帅哥。
在和陈徊纠缠的几年里,许是生过孩子的缘故,袁非霭从穿着打扮到行为举止,都有一种男名媛的感觉。他长得好看,穿的又漂亮,走到哪难免少不了被人议论。
“你说陈总会给小情人多少包养费啊。”
“没个几百万应该下不来,你看他天天来得这么勤,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袁非霭站得离她们不近,但却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哎,你们知道陈总有女儿吗?”一个男员工凑过来加入几人的讨论。
“啊?陈总还有女儿啊。那让陈总老婆知道这小狐狸精在公司勾引他老公,不得来公司打折他的腿啊?”
“是啊,肯定是他勾引的陈总,要不然陈总怎么会跟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搞在一起?”
“你们可别说了。听说他来的这么勤是为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