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后摆腰,比自己骑时不知多了多少力气,就连方才没完全坐进去的阴茎也全根没入,简直要被捅烂。
宫口被戴着避孕套的鸡巴抵着干,刺激得身上人身底又麻又痛,在肉体碰撞的间隙,竟让他生出了几分被疼爱的渴望。
“老公你疼疼我…”袁非霭低下身子,用格外谄媚的语气趴在男人身上动得缓慢。
他的脸上挂着被过量性爱冲击的失神。
陈徊看见他的骚样,插在他身体内的阴茎又大了两圈,见他确实没力气了按住他的腰往上疯狂顶弄着,感受到美人受不了想跑,他一把抓住袁非霭的腰窝,狠狠把他往自己鸡巴上按。
不停按还不停问,“爽不爽?这回逼里还痒不痒了?”
袁非霭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用努力挤出来的理智骂了他一句,“陈徊!你个畜牲放开我!”
在袁非霭的骂声里,男人射在避孕套里。
小美人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想要的阴茎,在男人拔出鸡巴的瞬间,像是流连一般夹了几下。看得男人眼神发烫。
“你是混蛋…”袁非霭还保持着被操的姿势,没力气地骂到。
陈徊见他可怜,将他放下来,擦干净以后放进被子里,笑着应了一声,“是,我是混蛋。”
“你不要脸。”袁非霭继续骂,他的话语没什么力度,比起骂人更像是撒娇。
“是,我不要脸。”
“你也没强哪去,半夜不睡觉偷偷骑男人。”说罢,陈徊拍了拍他的屁股,给他递了口水。
在袁非霭骂了一顿终于解气以后,他被男人抱着又一次陷入睡眠之中。
32
袁非霭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裹在被子里,透过窗户看到陈徊正系着围裙做饭。
清脆的打鸡蛋声在他耳边响起。
他窝在被子里睁开惺忪的睡眼,掏出手机想赖一会儿床,不知怎么被陈徊看到了。
“起床吃饭。”男人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倒是让他生出了几分做贼心虚的胆怯。
袁非霭穿上鞋,打着哈欠坐到梳妆台前,被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身上的红痕吓了一跳。
陈徊属狗的,把他身上咬成这样。
慢悠悠晃到桌子前,看着桌上摆着的粥和小菜,忍不住瞥向正在锅前忙碌的陈徊。
“吃完饭收拾一下,出门陪我谈个生意。”陈徊将打好的鸡蛋浇到热油里,炒鸡蛋的芬芳从锅里飘出来。
袁非霭看着他的背影,拖长了音,“好累”
“你有什么累的,十点半才起床。”陈徊关了油烟机把炒好的鸡蛋端到桌子上,挂上围裙,顺手给他盛了碗粥。
“就是很累,你看。”他把脖子衣领往下拽,露出被男人咬过的红印子,语意绵软,“伺候老公也是很辛苦的。”
还不知道是谁伺候谁。
陈徊看了他一眼,见他端起粥,咳了一声提醒道,“小心烫。”
袁非霭把头垫在桌子上,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地,“陈徊,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你受什么刺激了?”陈徊没理他,觉得他有点无理取闹。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对不起他们纯洁的肉体关系吗?还是对不起他们在女儿面前伪装的恩爱夫妻关系啊?
相爱才会说对不起,不爱只会觉得没关系。
他不知道袁非霭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一直致力于找出那个压根不存在的,他出轨的证据。
可不知为什么,他还有点窃喜。
有一种久违地被人在意的感觉。
“没什么,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总觉得你没安好心。”袁非霭吹了吹粥上的热气,轻轻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