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一次钻进被子里的时候,不知为何睡意消减了许多,看着陈徊安静的睡颜,久违地有点安心。
他不应该因为看到一张照片就这么情绪失控的。退一步而言,他和陈徊当初结婚也不是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单方面包养罢了,人家现在就算不愿意想反悔他也没办法。
他动作轻微地钻到陈徊的怀里,将胸口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伸出手抱住男人的腰,倒是比在陈徊醒着的时候听话许多。他睁大有些湿润的眼眸,盯着男人的睡颜瞧。
要不把陈徊关起来吧,这样他就不会找别人了。
袁非霭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
伸手摸了一把陈徊高挺的鼻梁,他忍不住亲了一口陈徊的下巴。他满怀坏心思地想,陈徊要是个植物人也不错…
他感受到来自男人腿根深处因为摩擦而立起来的硬物,炙热的温度烫在他腿间,令人很难忽视。被玩弄了多年的身子在触碰到始作俑者时宛如发情一般流出适合交媾的淫液。
俗话讲就是小媳妇闹春…
袁非霭从床头拿来避孕套,上面“超薄水润,无套裸入”的字眼格外显眼,一想到被无套鸡巴插的那种摩擦感,袁非霭馋得下面直淌水。
他想起刚开苞那会儿,怕男人鸡巴怕得厉害,看见男人如厕他都要绕着走,第一次跟陈徊袒露心扉地上床时他还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这些年来被陈徊按着干了不知道多少次,连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他不作的时候陈徊也愿意惯着他,让轻就轻让重就狠狠往里面顶,有时候爽得逼都合不上。
但比起陈徊每次按在他恨不得将他逼插烂的力度,他更喜欢骑乘和舔穴这种以他为主导的性爱方式,温柔绵长又不会太过分。陈徊操得太凶了,又喜欢往他宫口里进,每次都操得他神志不清地求饶才停下。
他撕开避孕套包装,生涩地往男人的鸡巴上套。陈徊睡得很足,只是翻了个身,没有半点要转醒的意思。
袁非霭暗自欢心,趁着陈徊睡着他自己骑一会儿。想着,他伸出手指,轻轻揉捏了一下阴蒂头,将穴口淌出来的淫液涂满整个花穴,模拟肏逼的姿势在阴道内进出,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往里进,穴内媚肉箍住他的指尖,随着他的动作而蠕动。
见扩张的差不多,袁非霭双手掰着嫩穴,对着男人立起来的阳物一下子坐了进去。
“唔!”屄穴被撑开,装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袁非霭忍不住呻吟出声,又疼又爽的快感将他淹没。尽力吞了三分之二的茎身,袁非霭觉得自己的穴已经要被顶到头了,再顶就要破开宫口了,他慢慢摆动身体,动作幅度不大,爽得浑身发抖。
陈徊被下身一阵被包裹的快感弄醒,软得要命的阴阜随着骑乘位的前后摆动擦在他的阴毛上,流出淫水将他的阴毛打湿。
陈徊皱着眉头睁眼。
哪来的骚货?
只见袁非霭披散着一头长发,像是个艳鬼一样在他身上摆动,嫩红的穴口叼着自己紫青色青筋盘踞的鸡巴不肯往外吐。
淫妇操自己操得正欢,丝毫没注意到身下的男人已经醒了。
“长这么大的鸡巴干嘛?操起来怪疼的。”身上的艳妇一边努力往下坐一边小声抱怨道。
陈徊沉默着看着他,一双黑色的瞳孔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来个洞来。
真跟上学时候不一样了。男人看着他想,学生时代的袁非霭虽然勾人,但颇为青涩懵懂,看似老练实则亲一下都会脸红。
现在可同以前大不相同,又艳又骚,单看一张脸都知道平日里没少被男人灌精。
他喜欢袁非霭的这股骚劲,但又不喜欢他对着别人露出半点淫态。陆博就是个例子,被袁非霭这个骚货勾的鸡巴都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