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徊自高而下看了他一眼,关了水龙头,掏出药膏替他很轻柔地抹在刚刚潮吹过的穴口间,力道不重,在袁非霭皱眉的时候还会轻轻帮他吹一吹。
袁非霭看得心潮澎湃春心荡漾。他的男人从以前的阴郁自卑高中生变成了成熟稳重,表面上西装革履文质彬彬,但私底下会跟他在凌晨时分或者被人看不见的午后疯狂做爱。
此刻陈徊脸上挂着他体内射出来的脏兮兮的体液,一脸认真地给他上药,他又羞怯又满足。这段时日里的磕磕碰碰在他心里留下的芥蒂消磨了许多。
袁非霭看着男人完美的侧脸,心里隐隐又有些惴惴不安。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徊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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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药的袁非霭被陈徊抱到床上,陷在柔软的被窝里,他还有一点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看着陈徊的脸,有一点意犹未尽地抬脚勾了一下男人的腰带。
“嗯?”陈徊看着他一脸潮红,脚搭在自己腰间勾引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失笑。随之他转过身来,双手支在袁非霭的身体两侧,欺上而下地压过去,将美人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
隔着一层西服,袁非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劲腰上的薄肌,配合上陈徊被他方才混乱间抓乱的头发,简直色情到不行。
见他眼角又红了,陈徊松手,扯松了领带口,摘下来深红色的领带,指尖施力,
他躺在床上,伸出手指自上而下划了一下陈徊的胸口到下腹,在勃起的性器之上停下,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看不出在勾引,反而很单纯。
妈的骚货,真的很会装。陈徊心里暗骂一句,这些年来袁非霭被他养的比以前还会讨好男人。明明想要却装的好像自己在引诱他一样。
“装什么呢贱货,你不是挺喜欢挨操的吗?”陈徊在袁非霭的腰间摩挲,动作之间收获了意料之中的几声淫秽的叫床声。
“别骚了。”陈徊伸出手去掐他的腰,滚烫的阳具隔着衣裤狠狠顶了他一下,西装独有的面料顺着男人的龟头往他湿软的逼穴里塞。
“老公,疼……”感受到身下跃跃欲试往他穴口钻的阳具,袁非霭手指抓着被子,可怜巴巴地伸头去看二人贴的紧密的下半身。
“别说话,乖,让我顶几下。”陈徊手一抓,将袁非霭那双到处抓弄的手压在上方,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腰,顺着湿嫩的穴口狠狠顶了几下,力度很足,顶的身下的骚货美人哀叫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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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眼圈又红了,陈徊从他身上起身,松了松领口,将领子上戴的板正的深红色领带随意团了一下,塞到袁非霭汁水满溢的肉穴里。
“好满啊。”材质上乘的领带塞到他的淫逼里,棱角磨在他的穴壁,异物感强烈,让躺在床上的美人很难适应。
袁非霭被玩得身子都软了,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俯视着自己的男人。
今天被陈徊伺候得还挺爽的。
看着袁非霭泛红的眼角和神色中透露出的无形满足感,陈徊将他的双腿放下,转身去了卫生间,留下他一个人回味着性爱的余韵。
?陈徊洗完脸出来以后看到袁非霭已经凑到二女儿身边,抱着女儿正要睡觉。那样子颇为温馨,看不出半点刚才还在和他媾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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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拿出来,我晚上会检查。”
“记得回住处把东西收拾一下。今晚上我会去接你。”陈徊走过去,拍了拍袁非霭的后背,在女儿的脸上留下一个吻以后推门离开了。
袁非霭躺在床上,用手抵住自己的额头,性爱带来的爽利感许久才全然退散。他漫无边际地想了想这些年与陈徊纠缠不清的各种烂事,只觉得仿佛一场梦,恍恍惚惚间就过了这么多年。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