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少’帮助’。”

“我出国留学那年他怀孕了,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偷偷给我生了个孩子。你见过的,就是我大女儿淼淼。”陈徊向着已经泡好茶的袁非霭招了招手。

袁非霭听话地走过去,低眉顺眼地端了几杯茶。楚文心里咂舌,若不是跟着人做过三年的同学,知道他手段有多狠。单论见过的这两面,真会让人觉得他是个贤妻良母。

“他现在身体不好,不怎么出门。我平时工作忙,走到哪也不总带着他。”陈徊从身后抱了一下他的细腰,从他手里接过沏好的茶。

“嫂子可真漂亮啊,像我一个高中同学。”楚文摸了下鼻子,想了想没忍住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是吗?”陈徊扫了一眼袁非霭没化妆的脸,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袁非霭被亲得一愣,没用多大力度推了他一下,那样子就像是在娇羞地调情。他看了一眼二人,眼神落到陆博身上的时候皱了眉头。

“对了陆博,我记得你方才说过昨天晚上的事。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究竟冒犯了谁。”楚文作为陆博请来的和事佬,虽然不情愿但依旧开口替他周旋了一句。

“对了嫂子,昨天晚上的事,实在是我酒后神智不清了。今天是特地来跟您道歉的,您别跟我一般见识。”陆博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今日来此的目的。他硬着头皮跟袁非霭道歉,几个字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他嘴上说着歉意的话,心底对袁非霭是颇为不屑的。

狗仗人势的东西,从前仗的是父母的势力,现在仗的是男人的势力。

他的目光扫过陈徊抱着他的手,眼神不自觉地瞥向他的胸口。深色的上衣看不出什么明显的起伏,他还记得袁非霭白的跟纸一样的皮肤和不盈一握的腰。妈的,怪不得上学的时候上个厕所都锁门,原来是个娘们。

仗势欺人的母狗。

晃神间,陆博好像看到高中时候的袁非霭,雨天,白色校服上衣下若隐若现的身躯。被雨打湿了的刘海被向脑后拢过去,露出光洁的额头。那些埋藏在深处的记忆,仿佛随着前日夜里又见到“死了”的袁非霭活过来之后一同苏醒了。

他又想起他总去的夜总会里形形色色的男模。那些白花花的肉体、精致的脸蛋儿,和记忆里少年的模样逐渐重合在一起。

冥冥之中,他看到少年穿着白色的胸衣稚嫩羞涩地伸出手向他递了一根点燃的细杆烟。

原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世上的所有人有一样。

袁非霭感受到了他粗野下流的目光,像是无形之中被人猥亵了一下,非常别扭。

随之,他想起陈徊刚刚说过的话。他才是这里的主人,陆博不过是个来串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