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徊亲了亲袁非霭覆满薄汗的额头,贴心的替他整理了一下因汗水而站在额间的碎发。神情宠溺地哄身上的人。

“真乖,又乖又美。”陈徊看到袁非霭淅淅沥沥地射出白色的精水,顶端是可怜的幽红,男人抬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着玩弄他的阴茎。

袁非霭摆着腰,翻着白眼被男人玩阴茎。

陈徊玩了一会儿见他实在体力不支,马上要晕过去了,只得就此作罢。像是害怕他睡过去一般,陈徊在他耳畔低语道,“等过几天带你出去玩一玩。这几天好好养养小穴。”

说罢男人将美人的淫穴从炮机激烈的奸弄中拔出来,刚刚脱开操干的嫩穴还不太适应,一张一合地随着炮机的运动频率而翕张,嫩红的穴口大张着,露出淫荡的小洞,洞口流出被打成白浆的淫液。是难以言喻的下贱。

陈徊没道德地想,这也就是自己老婆,要是外面的小婊子被玩烂成这样,别说碰,看一眼他都嫌脏。

他把指尖探到被炮机操干过的淫穴里,小穴里面温暖得简直不可思议,肉壁很厚实,被干了这么多年依然柔软紧致,是天生就很好用的淫娃荡妇。

陈徊偶尔也会想,如果袁非霭没嫁给自己的话,估计也会被哪个老男人或富家公子哥娶回家去,终日射精打种,肚子里一个接一个的怀,穴里一年四季揣着东西没有空着的时候。或者更坏一点,被坏男人拐去当站街的野妓,粉红的霓虹灯牌下穿着齐逼小短裙和丝袜,抹着廉价的口红向路过的中年男人们推销自己的逼很软很嫩很好操。

“老公抱抱我。”袁非霭撒娇地往他身上蹭,想通过撒娇来获得男人的偏爱。

陈徊应声张开双臂抱住他,将肉棒从猩红后穴里抽出来,拔掉套子直接插进了前面的骚逼,声音极富温柔地问,“可以射进来吗?老婆。”

抽插的速度很慢,袁非霭像是渴了很久的人突然得了一口水,终于得空缓了缓神,突然想起这个月没有按时服用避孕药。

“不要……会怀孕…”他颤抖着身子,泪痕打湿脸颊,伸出手将陈徊的睡衣抓皱了。

“怀孕不好吗?再给我生一个,反正养的起。”陈徊双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恶意油然而生,抵着他的胯骨狠狠往里磨了磨。

“不要,生孩子真的好痛。”袁非霭想想躺在产房里待产时候的失落感,那是他一生中最不堪的瞬间,思及此他抑制不住地摇头,“求求老公了,别射进来。”

“那不想让老公射进来应该说什么?”陈徊也快到了临界点,掐着他的腰窝猛力往里顶,干的袁非霭肥厚的馒头逼翻着边,肿胀的阴阜被干的艳红,被男人粗硬的阴毛扎着,袁非霭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袁非霭看着陈徊染上情欲的眼神和隐忍玩味的表情,没忍住夹了他一下。他动了动嘴唇,妖精一样吐出了一句,“老公,爱你……”

陈徊身体僵直了一瞬,大量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全灌进了已经被干的松软万分的逼穴里。

一泡浓精灌的袁非霭肚子满满的,大量精液落到子宫里刺激得他身子一动,像是没料到陈徊真会射进来,他突然间哭得很凶。

“怎么办呀…?”他流着泪夹着陈徊逐渐软下来的阴茎,鼻尖哭得通红,脸上的潮红亦未褪去,简直像个吸人精液的小狐狸精。

上学的时候可没人看得出来这位小少爷这么会勾人。

陈徊沉默了许久才从嫩逼里抽出来,他定睛看着袁非霭哭泣的小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他倒是没想真射进去,他以为袁非霭会说求求他,或者骂他是畜生,但唯独没想到这吃里扒外的小婊子会说爱他。

H蚊《全偏<六吧》4576;4久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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