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想起刚生大女儿时候被按着开奶的痛苦记忆。
陈徊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的痛苦神情,下身的鸡巴跳动了一下。他抬手从桌子的抽屉下拿出一本黑色封皮厚厚的相册簿。
男人随手一翻,赤裸美人的照片映入眼帘。
袁非霭别过头去,咬着下唇,似乎半点也没有翻阅的兴趣。他被拽着奶子,下身又被狠操着,粗长的假阳具直逼他的宫口,在宫口附近一深一浅地蹭弄操干着,粗粝的假阳具布满颗粒,极高的动作频率将美人顶的颤颤巍巍,只有用力跪在床上才能保持住平衡。
身后的男人起了折磨他的心思,身下用力蛮干,次次都是整根鸡巴尽数进入骚穴,猛地抽出然后再用力干进去。
“老公,把骚逼操烂吧……我还要!”袁非霭没办法承受激烈的快感,只能麻痹自己的神经,将身体堕落为最下贱的婊子,只有这样才能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让自己不被激烈的交媾撑破烂逼。
他双手掰着后穴,极其淫贱地向陈徊展示着被捅的烂熟的媚肉,期望着用这样的方式得到男人的一点怜惜。
陈徊对他刻意又下贱的讨好视而不见,转而翻开那本刚刚拿出来的相册。他笑着逗弄被自己快要操烂的袁非霭,“老婆长骚逼是干嘛的?嗯?”
“为了随时随地给老公泄欲。”
“是给老公盛精的精盆!”袁非霭想起几年前黑暗地下室里的教导,陈徊在黑暗中对他耳提面命过,只有最淫贱的婊子才能得到老公的爱。在床上,陈徊不喜欢贞洁烈女一样的清冷美人,他喜欢自甘堕落的熟妇,喜欢会自己偷偷玩逼的婊子。
淫言浪语是一个合格婊子的必修课。
在床上,只要老公需要,他就是精盆,是狗都不操的烂穴,是给老公接尿的肉便器,是随时准备为老公口侍的贱逼。
“老公今天给你松逼,舒不舒服?”陈徊一边翻弄着手里的相册一边摸着他的奶子道。
“舒服,谢谢老公的大鸡巴愿意给我松逼。”袁非霭母狗一样跪坐在地上,感受着被双龙被夹击的快乐。他要被快感逼疯了,前穴不停的潮吹,一股股湿润的淫液顺着被干出来的白色沫子流出来。
通红的脸和翻着白眼的面孔。淫贱的样子像是发情的骚母狗,见到鸡巴就想往上骑。
“跪正了,不许低头。”陈徊将几张照片递到他面前,勾着嘴角问到,“老婆,看看这是谁?”
袁非霭看到照片眼前一黑。
第一张照片是他没有奶水戴着吸奶器在屋子里吸奶的照片,苍白的脸和焦急的目光让那副画面极为艳丽,让人恨不得上去用嘴帮他把奶水吸出来。
第二张照片则更为过分,是他在巨大的实木桌子上坐着,他眼里分明有泪,却红着脸笑着看向镜头,双手摆着比耶的姿势,照片的下半部分是他一丝不挂的身躯,他对着镜头双腿大开,露出来的骚逼肿得可怕,就连腿根里子都被磨破了。
袁非霭还记得那天他被陈徊命令着撞了三个多小时的桌角,尖锐的桌角比任何床上的刑具都过分,疼得他一周都没能下得了床。
第三张照片是他大着肚子在陈徊身上骑乘,照片上的美人微皱着眉头,雌雄莫辨的脸和肿胀的胸口。月份已经很大了,他连挪动身子都显得笨拙。但随着即将临盆,他的奶水也从奶尖儿渗透出来,溢在乳头外从身上向下淌,色情的难以言喻。
这些都是这屋子里的摄像头拍下来的,是陈徊操他时候的小癖好。
陈徊真的很坏,袁非霭这些年来深陷欲望的模样都被他用相片保存下来,一张张塑封好的照片都是他亲爱的婊子老婆挨操时候的艳丽掠影。
终于,他年少时期爱恨交织的始作俑者被他从台阶上拉下,与他终日苟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