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折腾了。

袁非霭私心是讨厌这辆车的。

陈徊没少在这辆车上干他的逼,每次都像是用鸡巴套子一样,拽过来人就把阴茎塞进去,不管他下面是湿还是干。陈徊时间还很长,有的时候会磨的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躺着任人奸淫。

“老公,骚逼已经湿透了,可以给老公用了。”袁非霭掰着白嫩的小逼,像是展示一般大开双腿,把最里面的嫩红的媚肉展开给男人看。

在陈徊发难之前,他最好赶紧讨好。这是袁非霭的生存法则。

陈徊看的鸡巴都快要硬炸了。

袁非霭是他按照自己的喜好一手调教出来的,五年来他一次次的把这人打碎又捏好,曾经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已经全然消失不见。

剩下的只有眼前这个为满足他欲望而生的淫物。

看着眼前又骚又媚的美人,因渴望自己的插入而掰开腿,比卖批的妓子还要骚浪,心悦诚服地躺在自己身下。

陈徊觉得很爽,但还不够。

袁非霭是最贱的婊子,要用最狠的手段开发,让他那张嘴,那副身体都带上自己的烙印,让他再也逃不出去,让他永远依附在自己身边,做一个百依百顺的精盆。

像是检查任务一样,陈徊把手伸到白嫩红肿的逼口前,轻轻弹了一下阴唇。

阴唇实在是敏感得不行,袁非霭身子狠狠抖了一下。

陈徊手张开,上下摸了一下,随后“啪”的一声扇在袁非霭的骚逼上,骚逼像是受不了刺激一样,吐了一大口淫水。

陈徊将沾了淫水的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不骚但是有点腥。

他解了腰带,把自己的阴茎缓缓塞进去,没用太大的力气,在黑暗之中倒是显得有几分意料之外的温柔。

像是半夜偷跑出来打炮的小情侣。

袁非霭脸上像是染了红霞,目光水盈盈的,在陈徊的肩头轻轻喘息着,双臂张开,抱住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