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陈徊做的。

车内,王叔和司机都不在了。车内开了空调,温度正好,就连座椅都被放倒了,方便他可以随时躺下休息。

袁非霭有点幽怨,他看得出来陈徊有点生气了。

陈徊一生气,他的逼就要跟着遭罪。

可是是陈徊让陆博那头蠢猪碰自己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也能迁怒到他身上吗?

长久以来他养成的习惯就是不违背陈徊。所以一坐到车上袁非霭就不情不愿地解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白日里被干的发肿的大阴唇。

他的逼唇很漂亮,甚至没有阴毛,是男人口中的馒头逼。

他想起自己刚跟陈徊那会儿,陈徊嘴上说着嫌他脏,不喜欢,床上却每次都要他掰着逼给自己看。

不光如此,陈徊这人的性癖很特别,喜欢操肿着的逼,干净漂亮的小逼他不喜欢,就喜欢被玩的高高肿起,再碰一下仿佛就要烂掉的逼。

这可苦了袁非霭了,他的逼口又紧,又嫩的离奇,生了两个孩子了也不见得变松变大。

有一次他被陈徊拖着走了一下午的麻绳,粗粝的麻绳将他磨的眼泪直流,哭着求陈徊饶了他。可陈徊却铁了心要给他磨逼,不仅没把他放下来,还趁机换了根新麻绳。

现在想想他的双腿还会本能地夹紧。

陈徊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牲。

心里这么想着,袁非霭也不敢得罪陈徊,陈徊让他掰逼扣穴等着他,他就老老实实地褪下裤子,将双腿架在车座两边。

用手套弄了一下阴茎,又伸另一只手摸逼。光摸不行,出不了那么多水儿,袁非霭心一横,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递送到阴道里。

“啊!”异物的入侵让他久经情场的下体感受到无与伦比的爽利。他循着记忆中每次被陈徊顶到都会喷水的骚点狠狠按下去。

“唔”袁非霭爽的头皮发麻,他骚点很浅,手指的长度就能轻松够到。

冰冷的手指碰在火热的逼洞里,九浅一深地模仿着被操时的力度往下面拨弄,袁非霭大口喘息着,他扳着穴口大大方方地在车里放置着自己,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张吃不饱的小嘴儿,等着大鸡巴将他贯穿灌烂。

不一会儿的功夫,袁非霭看着陈徊拽着陆博的身体从别墅里向着他的方向走过来。①彡9;④9;私631QQ群

陈徊脱了外套,白色的衬衫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把陆博烂肉一样的身体扔在车身前,打开驾驶位车门,回头一看,就看到了姿势淫荡无比的袁非霭。

陈徊面无表情,给车点着火,将车子往后倒了倒。

白色的车灯打到倒在地上的陆博鲜血直流的脸上,刺得他睁不开眼。

下一秒,陈徊开车直直冲着他的方向碾过来,像是要把他的脑袋压爆一般!

“啊啊啊啊!”陆博吓得嗷嗷叫,一股热流打在裤子上。

他被吓尿了。

袁非霭坐在车上,看着陈徊人狠话不多的泄愤。

车轮并没有压在陆博脸上,在靠近陆博脸的最后一厘,车子停了下来。

陈徊坐在驾驶位扫了一眼陆博,看到那人被吓得已经快失去意识了,很满意地离开了。

他车开的很慢,在离别墅不远的一个人迹罕至的山脚下停了下来。关了灯的黑暗之中他回头问袁非霭,“怎么喷水了?”

袁非霭多了一摊新鲜热乎的淫液,把车座染的湿了一大块儿。

袁非霭分着腿,身子发抖面色潮红,很骚的说了一句,“老公太帅了,骚逼没忍住。”

8

“骚逼,水够多的。”陈徊从主驾驶上下来,开了车门坐到袁非霭旁边的位置,商务车后座位置很宽敞,足够二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