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听后,对儿子的遭遇既心疼又无奈,狠狠锤了宋迟一下,埋怨道:“叫你昨日光顾着喝酒,儿子被欺负了都不知道!”

宋迟也没料到竟会出这种事情,他邹着眉头让跪在原地的宋陵先行起身。

“这不是你的错,无需请罚。”

“自先前光德就一直想让我介绍仕途给他,但次次都被我拒绝,现如今经商环境恶劣,杨府根基也受其影响,我早该有所防备的。”

“你倒是有脸说!”柳娇莲瞪了宋迟一眼,不愿儿子受委屈,便转头看向宋陵认真问道:“婚姻乃是大事,你当真喜欢杨二公子吗,若是不喜欢,反正都身为男子,赔些礼金算了。”

“我……”宋陵犹疑不决,末了说道:“他不是寻常男子,无论如何,我也是该负责的。”

“这是什么意思?”柳娇莲见他支支吾吾,不解道。

宋陵被问的张口结舌,不知该不该将杨潋那副不寻常人的异状说出,自觉不妥,便闭口不言,还是宋老爷在一旁替他解围。

“你这是什么话!人又不是小倌,事了送些钱过去,亏你想的出来!”

宋夫人被说的理亏,面上无光,反驳道,“那不是他们家先做局在前。”

眼见二人就要拌起嘴来,宋陵又做一礼,几乎是恳求道:“还望成全!”

宋迟还未说话,柳娇莲却率先否决,“娶妻这等大事,怎能如此胡闹,事关你日后幸福,再者你们二人虽是指腹为婚,但那时不知男女,这本就该作废的。”

宋陵见母亲如此执着,始终不肯同意这门婚事,又不方便将杨潋的双性之躯坦白,不由分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二人磕个响头,“我是自愿与他云雨巫山,理应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