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双眸,却看的罗云有些不适,刚想问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杨霁禾开口了,“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二人有相像之处?”
罗云觉得他问的奇怪,以为是在试探自己,不敢细想,连忙答道:“小的只是下人,怎么敢与公子相像呢。”
杨霁禾没有理会他的回答,又或是觉得他的回答不合心意,指着耳朵又道:“你还不曾知道我这耳朵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吧?”
其实杨霁禾耳疾的来源在杨府内已经不算是个秘密,但罗云不敢直言,只能摇头。
“这是兄长送给我的礼物。”
罗云闻之色变,忽感自己在杨府内听闻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他此刻有些站立难安,觉得自己不应站在原地听此,但没有杨霁禾的命令,他又不能私自离开,只能硬着头皮听这桩秘事。
“在你来之前,他身边的人一直都是我,”杨霁禾摸着自己的耳廓,常年冰封的脸上居然破出一丝裂纹,“孩子们的恶意总是要比大人抒发的更直接。”
“那年冬日的湖水真的很凉,但兄长的手实在是太温暖,让年幼的我选择了相信他。”
“我虽然活了下来,但是耳朵却再也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