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强势的肉物更是变本加厉起来,几乎化作残影,整根凶戾贯穿着胯下这枚淫窍。
相接处,银丝飞溅。
被肏服后的花穴娇嫩水多,软绵绵的一顶就开,像是戳到熟烂的蜜桃般,柔软多汁。
杨潋被窒息的快感逼到微张着嘴,露出淫态,思绪被捣的只剩下一个疑问。
怎会这般的舒服?
但不断的累积的快意,到最后也会化作不堪的折磨。
胯骨被撞的生疼,时间一久,杨潋就受不了这种飞速的顶撞,苦苦哀求,祝逢却不为所动,就算他试图伸手掩住被无情鞭挞的娇嫩穴口,也不得允许,被祝逢握住手腕无法动弹。
他的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耸,整个人软成了一滩脂膏,眼角挂泪吐着红舌喘息,像是彻底坏掉了,猛然杨潋身子一抖,穴口一张一张 ,不断往外淌水,竟是被祝逢硬生生顶上了潮吹。
祝逢肏的猛了,霎时就顶到了宫口,丑陋的阳物破开层层阻挠,直抵穴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杨潋瞬间就又被激到顶峰,眼神都涣散了,对自己身体也失去了把控,使得一小股尿液不受控的漏了出来。
好在他此刻意识不清,若是让杨潋知晓自己居然被身上人肏到失禁,怕是再也不会愿意与祝逢共赴巫山。
虽然杨潋已潮吹了两次,但祝逢还笔挺着,此刻依旧不辞辛劳的在杨潋身上耕耘。
后入的姿势本就入的极深,又好施力,生涩的宫颈很快就顶的凹陷,露着小嘴含住马眼一口口吮吸,缠的死紧。
双重积压的快感让祝逢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抵着被顶的凹陷的宫口,灌入更湿滑潮热的精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