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祝逢事务繁忙根本无心发泄,量又大又多,硬是把肚皮射出个鼓包来。
吓得杨潋还以为是他泄水在自己体内,连忙又哭又闹让祝逢拔出去。
祝逢倒也依他,不过刚抽出湿漉漉的龟头,浓厚的白浆便从中涌出,随着腿根的动作一点点的往外掉,一条嫣红的穴缝整个都被糊做一团,夹在红肿发烫的臀肉里,简直色欲熏天。
杨潋下意识的夹了夹腿,黏腻的触感沾的到处都是,让他不禁皱眉。
祝逢俯身搂他去洗浴,却感敞开的领口被怀中的人一拽。
只见杨潋虽是没缓过神,但仍不忘初心,迷迷糊糊道:“这都是你的东西……”
“所以你要负责。”
祝逢没有异议,道了声好。
其实自他握住那盈盈腰肢之刻起,这场无烟的博弈便已见高低。
无论是祝逢还是罗云,都为败局。
一百二十八
绛紫的床帏,雕花的柱栏,绣着飞鸟的被褥烘着暖意,一切一如往昔,唯有不同的是,原本宽阔的床榻上却拥挤着二人。
祝逢晨起的早,一动便散掉不少热气。
挨着他的杨潋在睡眠中感受到了寒意,烦躁的皱眉闷哼,却没有醒只是换了个方向睡去。
虽然同床共枕已有些时日,但像今日这般肌肤相贴还是头一遭,使得祝逢都不免有些愣神,下意识侧头望去。
杨潋睡得安宁,面颊还挂着散乱的发丝,毫无戒备的姿态让祝逢心中充斥着道不出的满足。
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眨眼垂手可得,想起昨夜欢好,祝逢不经没出息的想到,若是日后天天如此,以往历尽的磨难也算是有所值。
他沉溺于当下温存,对自己的异状一时不察,直到上手抚开遮住对方眉眼的发尾时才惊奇发现。
以往只能看见模糊光亮的双眼居然可以睨见了大概。
虽眼前还是如同遮了薄雾般看不清楚,但总比以往伸手不见五指好上许多,假以时日,定能恢复之前的清明。
祝逢盲了许久,都快忘记了人世间的模样。
如今得以重见光明,想象中的欣喜并没有随之到来,反而陷入了莫名的无措与慌张。
语言可以粉饰,但是意识不能骗人。
他至今都还记得大夫日日念的那句。
心病还需心药医。
难道杨潋是他的药吗?1103796⑧⒉1群,稳定埂H
祝逢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恨他的,可当事实就如利剑般刺穿了严密的防甲,毫无防备的摆在面前。
他才明白,原来想要抹掉的过去,从未离开。
自己再怎么与天真的罗云划出分割也没有用。
因为自始至终,他都还爱着这个自私的人。
可是……
祝逢可以代替曾经的自己放下吗?
代替曾经那个无依无靠,任由飘摇的自己。
祝逢陷入了迷茫。
杨潋许是感受到了身边人的挣扎,睁开朦胧的眼,迷迷糊糊中瞧见祝逢独坐思索,半梦半醒的靠过去。
“怎么坐着?”
“不冷吗?”
话毕还握住了被褥外已经发凉的手。
“我在想事情......”祝逢凝视着他微微起伏的轮廓,见他闭着眼乖巧依靠自己的模样,心神一动。
“你以后当真打算与我在一起了?”
闻言,杨潋霎时也不困了,以为是祝逢想要赖账,怒道:“如今我们二人都已是这般关系了,你怕不是反悔了不成?!”
“自然不是,”祝逢冷静道“我只是怕你没做好准备。”
杨潋的表情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