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接过课本,无措道:“可是……哥,我不会写字……”

杨潋闻言深吸一气,随后打量了番杨霁禾的穿着,脸上露出副果然如此的不屑神情。

小小年纪的他早就在染缸中学会了如何看人,心中不免对瞧起来一穷二白的杨霁禾生出些许鄙夷。

要不是前几日他找人代抄的事情被父亲发现了,眼下也不用指望一名白痴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