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学会拿笔就能照着写了。”

毕竟涉及到自己的课业,杨潋还是颇具耐心教他怎么执笔。

随着杨潋的靠近,杨霁禾便一直感觉到股甜香萦绕在身边。

哥身上好甜啊,比起伯伯买的糖葫芦闻起来还要香。

杨霁禾心不在焉的学着,好在也不知是不是天赋异禀,跟着练了几次就学会了基本的笔画,能够跟着课文照猫画虎的描出字来。

杨潋满意的当着甩手掌柜,注视着杨霁禾的动作,赞叹道:“你学的很快啊。”

杨霁禾不好意思的骚了下头发,没有否认。

“阿娘也夸过我,说我学东西很厉害,在楼里凡是听过一次曲我都能够记下来。”③3〇1,㈢九。4九③蹲;全玟群

闻言,杨潋有些惊讶,“你母亲是歌女啊?”

杨潋语气有些奇怪,但因为霁禾自幼在乐坊长大并没有察觉到其中有什么不妥,甚至还骄傲道:“我阿娘唱歌可好听了。”

“改日,我让阿娘再次唱首歌给哥听吧。”

“以后再说吧,”杨潋毫无兴趣的敷衍到,有人帮他抄书后,他自然乐得清闲,大大咧咧的靠在杨霁禾的腿上睡了过去。

杨霁禾见他没有拒绝,喜悦止不住涌进胸口。

虽然杨潋说他们之间不是朋友。

可杨霁禾却还是天真地把他看作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

一位独一无二的哥。

毕竟生活纯粹的他又怎能分辨的出什么是施舍,什么是友谊呢。

卡bug了,番外先搁置一下,下一章写正文

一百一十八

杨潋听后眼冒金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饿的。

祝逢淡淡道:“人若是不吃不喝只可以活五天。”

“不知道杨公子有没有见过活生生饿死的人,意识障碍,四肢浮肿,全身消瘦,奇丑无比。”

祝逢此话之意不以言表。

饿死的人,杨潋怎会没有见过呢。

俗话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每逢深冬,自然会有那些吃不起饭的穷苦人家流落街头乞讨,有些胆大的还会直接堵在府门口要些剩菜吃食。

有年大雪,饥民斗升,杨府门口盘踞的流民也多了起来,仆从们处理不及,碰巧叫出门的杨潋看见。

恶臭伴随着狰狞的面孔宛如蝗虫过境般黑压压的滚来,他们即使面对下人们的棍棒也不害怕,依旧拼命的往前挤,只为一点足以填肚的口粮。

双方混乱的场面着实不太好看。

杨潋捂着鼻子想要绕开这么一群人,嫌恶的下了台阶却还是猝不及防的被人拉住了裤脚。

那人消瘦无比,骨架分明,宽大的衣服像是挂在身上似的,看起来已经饿到不行了,两个眼睛都从眼眶中突了出来,因为许久未进食,头发也只剩稀疏的一层,甚至还盖不住光亮的头皮。

如此恐怖的样貌把杨潋吓了一跳,那人本就气若玄虚,刚才那下已用尽最后的力气,还不等他开口求助,就被慌乱之中的杨潋踢飞了去。

后续如何,杨潋已经不太记得了,只是那人的样貌在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

为此他还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祝逢的那番威胁,让他又想起了这件事,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那副恶鬼的模样,脸都因此吓白了。

祝逢见他沉默不语,默默地又加了把火。

“是一顿饿还是顿顿饿,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

在杨潋失神中,祝逢已摸索着取下了他口中的钳制。

他强硬的将龟头抵到杨潋微张的唇瓣,干脆利落的命令道。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