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被祝逢当做狗一样的圈住后,当真也以为自己变作了狗?
杨潋无法接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后,更是疯狂的去拽拴在自己脚边的锁链,连把手心磨破了都未曾发觉。
直到祝逢派来的两人联手擒住他,才被迫停下,即使被按倒在地,他仍旧不甘心,如同疯了样的吼叫着。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混蛋!放开我!”
俩人利落地用绳将他捆好,又用布条塞住杨潋的嘴,将闹心的噪音压下去些。
杨潋折腾的脸色通红,愤愤地瞪着来者,喉咙间呜咽不清,但左右不过也是刚才那几句。
二人临走前还好心的将人放回床上,许是怕冬日地上太寒,冻到杨潋。
“少爷说了,叫你好生反省。”
交代完一切,两人便风风火火的消失了。
布头打作的结顶着齿贝,微张的下巴没一会就酸涩的难受。
杨潋脸抵着软糯的棉被,心中既绝望又愤慨。
自闹过后,再也无人来给他递饭。
杨潋平日都是靠送饭的次数来推测外面流逝的时间,这下不仅是断了口粮更是埋没了他对时间的认知。
人在荒芜中更容易被恐惧所入侵。
杨潋刚开始还会试着去拧两下看似不是特别紧绷的绳子,毫无意义的废了半天劲后,不仅没有挣开反而还越扎越紧,他只得无奈困去以此打发时间。
直到麻木的胳膊和嘴角火辣的疼痛再次唤醒了睡梦中的人。
杨潋这才发觉自己居然还被捆着。
杂乱的餐食依旧摆在原地,没有任何人来过的迹象。
肠胃被饿的直鸣,长时间的困顿让杨潋的太阳穴发胀。
浑身上下都十分难受,杨潋无措的眨巴着眼睛,忽闪的眼神中满是担忧。
他渐渐开始怀疑,祝逢是否真的会再次回来,会不会其实早就打算用这种方式来处理掉自己。
好在他所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祝逢很快就来了,多日不见,他看上去仍是容光焕发,一句玩笑式的谴责如利刃出鞘,扎的杨潋反应极大。
向来都是他骂别人做狗的份!
若不是祝逢,他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居然还敢如此折辱他!
祝逢也不管,任由杨潋闹,反正怎么扑腾也离不开,全当做是情趣般放任。
杨潋饿了近乎一天,哪里还有什么力气,该骂的话也被堵在喉间吐不出去,反倒是嘴被磨出的生疼。
祝逢见他平静下来,按上杨潋干扁的腹部。
“所以说为什么要那么做,乖乖听话不好吗?到头来受折磨的还是自已。”
杨潋哼了一声,想显得自己毫不在乎,可惜,肚子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响起无声的背叛了主人。
旋即,杨潋听到顶上传来轻笑,脸上霎时一阵红一阵白。
祝逢明知故问道:“饿了?想吃东西?”
回应他的是更加恼火的鼻音。
祝逢听后为难开口:“你把食盒都砸了,眼下哪里去给你弄饭吃?”
思来想去,祝逢爬上了床,神色坚毅的仿佛做出了什么诺大的决定。
只见他跨坐到杨潋胸口处压着,手指轻轻朝身下一拨,亵裤里顿时弹出粗硕的肉柱。
“送饭还要有些时辰,一直空腹也不太好,你就先吃这个垫垫。”
祝逢的语气十分认真,若不是冒水的铃口直戳面颊,倒还真像是在替杨潋担心。
沉寂了这么久,马上作者就要重新归来了,距离我们约定的日子就剩两天,怕可爱的读者们都忘记了前面的内容,连忙先让大家复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