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陵理亏,不敢吱声,等康复骂骂咧咧的走后,疲惫的靠到杨潋的肩上,可怜道:“手好疼……”
平常像白玉似的指节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如同一根根萝卜样的杵在掌间。
“能帮我涂下药吗?”
杨潋瘪着嘴,虽然不情愿,但看着那双凄惨的手,还是不可多得的为占了一天的手炉而感到隐约的抱歉。
当他把宋陵的手拉来,握到掌心时,被毫无温度的肌肤冻的一颤,如同捏住了一块寒冰,冷的刺骨。
杨潋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挖着药膏,胡乱涂了涂,也没擦匀,东一块,西一块的扒着。入 老阿姨*裙,68 5;0*579‘6;9,
粗糙的手法弄得宋陵不断敛眸抽气,纵使所到之处如针扎般刺痛,宋陵还是被那柔嫩的掌心摸的心猿意马,直到结束许久后,仍是对那亲密无间的触感流连忘返。
他想,这炭好像格外闷热了些……
下一章,开饭!
八十八
黄昏渐渐褪去,夜色笼罩大地。
走了几个时辰,马车还未到城区,消雪远比落雪要冷的多,外加上余晖已退,月色昏晕,寒风凛冽间,竹炭不停。
狭窄的车厢让人憋不过气,杨潋坐了一日,腰酸背痛,说什么也不愿再走。
好在已经差不多到了城边,周遭不复荒凉,有些稍小的城镇,方便落脚。
车队人员繁多,为了不拖延大家的进度,宋陵便让他们先行离开,只带着少许随身的侍从,打算和杨潋在此地休息一晚。
入了客栈不知是雪天休息的人多还是天意如此,此处只剩下最后一间上房。
见此,在公子的允许下,侍从们纷纷散开,去别地寻找歇脚,余下宋陵与杨潋二人待在一起。
杨潋入了门就蛮横的夺了床,打算让宋陵睡旁边的侧榻。
宋陵虽觉得有些可惜,但也没有太大的意见。
冬日天黑的早,窗外已是明月高照,但杨潋一丝睡意都无,忽然想起,自己入客栈时听人闲谈,得知此地的自酿远近闻名,心里好奇,就开门叫小二送了瓶温酒上来。
“客官,这是您要的酒。”
穿着褐色棉布衣的小二,熟练的将酒水放下,合上门安静离开。
“你怎会突然想要喝酒了?”
宋陵本在一旁看书,瞧到送来的奇特酒水,也感新奇,跟着坐了过来。
送来的酒瓶呈锥子状,口窄体宽,是白陶制成的,看起来平淡素雅,好像没什么特色。
直到往杯中倒出一盏,才发觉里面盛着的酒,香甜甘冽,宋陵掬了一捧饮下,初时觉得辛辣,后又满嘴回香,体内的寒气仿佛也被驱散了。
品质半点不比廷内玉酒差。
“确实是好酒。”
宋陵浅尝辄止,称赞一句便不再贪杯,摸出自己的书接着看去,现已入冬,再过几月就到开春,父亲要他参与下一年的春闱,眼下时日无多,他只好抓紧一些闲碎的时间学习。
宋陵习惯了读书,一不小心就看入了迷,过了多少时辰也不清楚,直到书被人猛然抽开,才幡然回神。
“怎么了?”
宋陵以为杨潋有事寻他,想要起身,不过刚有动作就又被他强硬按住左肩,挤着书册推倒在横椅上半躺着。
对方莫名其妙的行为弄得宋陵不知所云,仰头看去,杨潋面色红通,正单膝压在美人椅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眼神若即若离。
“宋陵。”
杨潋喊了他一声。
“我在,”宋陵应到,“发生何事了?”
对于他的询问,杨潋恍若未闻,俯下身,目不斜视,逐渐向其靠近,也不多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