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小熊睡衣藏不住勃起的弧度,反而因为童稚的外表让这欲望愈发倒错。沈南知只觉得这个吻陌生,感觉便来得汹涌,一时间情难自制,李铭鄞压上来了也不知躲,不仅主动搂紧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已经难以承受的吻,还抬了抬腰,两根勃起顶在一处蹭了蹭。
可不痛不痒的蹭动无法满足今天的男友。等夹在体内的棉条终于因为情动时不自觉收紧的阴道而产生异物感,沈南知才找回了几分清明,猛地一推,唇舌间拉出银丝。
李铭鄞头顶是被子,把他二人裹在一起,皱着眉,不紧不慢地舔了舔微肿的嘴唇,“难受?”
被子的遮挡下昏灯渐暗,沈南知盯着他浓墨重彩的眉眼被阴影笼罩的样子,心跳如鼓,下意识想示弱,露出带着几分羞涩的笑来,“嗯……我都喘不上气了,对病号就应该柔和点嘛,你这么凶。你想干嘛?”
李铭鄞不答,而是低下头,吻上了他左侧的乳头。
过电的酥麻在身上炸开,沈南知没忍住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喘来,此刻后知后觉睡衣已经被撩到胸口为时已晚。
李铭鄞的手在他的腰上摸摸捏捏,指尖钻入了睡裤松紧带的边缘。
“别。”沈南知忙扣住了他的手,仰头喘息着,不自觉把乳头又往人口中送了送,“呃……我是说,今天先别。”
“为什么,”李铭鄞垂着睫毛看不到眼神,依然在他胸口舔来舔去,“你是姑娘吗?来事儿了上不了床。”
操!沈南知心头重重一跳,他这是在试探?所以果然在医院他还是看到了吗……
他没说话,一半是被心虚逼的,另一半是被他的话带入了某种奇异的心态里。他想反驳我不是姑娘,说不出口,想说我没来事儿,却也是事实。
不过这个用词也……挺怪的。沈南知眨巴着眼,还以为三好生男友会一板一眼地说“月经”这个词?
“发什么呆。”就这一会儿功夫,李铭鄞吻着他的耳垂,舌尖也在他的耳廓里舔弄着,把话连同着水汽一起送进去,手已经钻进他裤子里去了。
“等等,”沈南知被他不讲理的样子吓一跳,急喘着躲,“等鄞哥!”
“嗯?”李铭鄞此时撤开距离颇有大发慈悲的意思了。
沈南知抓住这个机会,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脑子很乱,嘴巴还能自己工作,“我是病号呀,你温柔点嘛,你今天怎么这么凶。”
李铭鄞坐起身,笑了笑,摇摇头。
两人一坐一躺,对视片刻,在仰望的视角下,那种不安又来了,沈南知艰涩地吞咽口水,“你要不帮我倒杯水去,我去个卫生间。”
李铭鄞没应,而是从被子里捉出他的手来,放在自己顶起来的裤裆上。
手下坚硬的触感让沈南知热度上脸,这时候倒感谢起还在发烧,加上刚才一通缠绵,也不显得他玩儿不起。
他平时很玩儿得起的。要不是今天……
十六七岁的男孩儿难免在这方面有莫名的攀比心,怕再推拒显得丢脸。沈南知隔着裤子捏了捏他,用上缓兵之计,“我嗓子都被你亲冒烟儿了,你去给我倒点水嘛,一会儿你想怎么样,我听你的就是了。”
李铭鄞不动声色,看过他湿漉漉的眼神,到底是没再紧逼下去,无奈地笑笑,往厨房走。
沈南知立刻弹起来,打开粉盒子拿了一支新棉条冲向卫生间。
经血混着淫水往出涌了不少,早把旧的吸满了。
从不知道一贯清冷温和的李铭鄞也有如此般咄咄逼人的一面。这下可如何是好。
沈南知还半硬着,抽出旧的棉条扔了,迟疑片刻,拿下了花洒准备冲洗一下。瞧着今天这架势,还是先保证自己干净清爽吧。
但……要真的就这么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