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完全没有过这种经历吗?”

“不是。”

顾北识来劲了,挪了挪椅子,“讲讲你的,他们的我都不想听。”

“没什么好讲的,差不多也就这些事。”李铭鄞依然平淡。

“不行,那你说,你和我哥上床之前,你是不是处男?”顾北识可算逮着机会了,问到了时不时会好奇一下的问题。

“不是。”他倒是很坦然,顾北识被这种坦然噎了一下。

……果然是大尾巴狼!

“但你哥是我的初恋。”当事狼淡定补充,很少直抒胸臆,说了一半儿停住了,“如果能再久……”

顾北识爱听这个,笑了,没换公筷,给他夹了个烤鸭,“那祝你梦想成真好吧!”

李铭鄞又“嗯”了一声,没多说。

顾北识心情好了,姑且参与了一会儿其他人的话题,贡献了几个和金钊元筝的趣事给他们听,开始剥虾。

他剥了半天,手掌大小的虾肉刚咬了一口,李铭鄞眼皮都没抬,“你还不能吃海鲜。”

顾北识差点儿噎住,狂躁地要扔,舍不得,反手就放他盘子里了,“那你刚才不说,我他妈白剥了呗。”

李铭鄞顿了顿,抬眼看他一眼,夹起来吃掉了。

顾北识心头一跳,旋即告诉自己,嗯,毕竟大家同居这么久了,和这洁癖事儿精同桌吃了那么多顿饭,这又算什么呢。

一只耳笑眯眯地过来给他们点烟,李铭鄞这时候也不把他那优质学霸的脸面挂出来了,低头就着一只耳的手点燃了烟,没说谢谢。

他靠着椅背,垂眸,夹着烟的手都透出几分矜贵。

烟雾缭绕中,顾北识和他对视一眼,冲他做了个鬼脸。

晚饭后,趁着燕尾服们快速撤桌子,众人去客厅落座的空档,一只耳把顾北识抓到了卫生间。

“北北,那什么,”他有点为难,“主要是你来之前也没跟我说李少跟你是这个情况,我这儿还专门安排了给他的表演……”

顾北识听了前半句愣了愣,想解释,就被后半句吸引了注意力,“给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