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出金钊的声音,急切地问了两句,又换成元筝,顾北识只让自己出声应了两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病房里人进进出出,白衣服的轮番上来检查他的情况,又是掰开他眼睛照瞳孔的,又是拿起他胳膊活动一下的,黑衣服的叫李铭鄞为二公子,说全都处理好了,你放心。

过了会儿,又进来个穿警服的。制服倒是笔挺,就是帽子在手里提着,转了转,瞧着没什么正形儿。

李铭鄞见着他,站了起来,打招呼,“奕钧哥。”

警察冲他摆手,口中说着“你坐你的”,倒是不见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顾北识病床边上,凑近了看他。

“咋样啊宝贝儿,还记得事儿不?记得自己咋挨得打不?”

直到此刻顾北识才终于清醒了,要不是躺着动不了,他直接就战术后仰了。

宝什么贝儿?宝你个大头鬼!

“不太记得。”他艰涩地开口。

“嗷,那也正常,你中度脑震荡,过几天能想起来。”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叫金奕钧,金钊的哥哥。你可没见,一说你躺了,刚钊子给我打来,可劲儿吵吵我,非要让打你的那个牢底坐穿才歇心。”

顾北识脸僵着,不知牵没牵起一个笑来。

“不过呢,我来,也就是要跟你说这个的。”金奕钧说着,转向了李铭鄞,“李二,这事儿啊,咱正常办,量刑也够了。你和钊子都说要再判重一点,也行,给咱宝贝儿的伤情鉴定重做都行。但是,刚才小筝提到了一点,我觉得挺对的。你们都不要自己替人做决定,你们得问问本人的意思。”

顾北识听着,心里热乎得跟点了小火炉子一样。

谁说他倒霉来着,人不能一直倒霉吧?这不挺好的吗!

金奕钧和李铭鄞都看向他。浭茤好蚊綪蠊係qq?肆七依7⒐2??依

顾北识迟缓地眨了下眼,“所以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铭鄞拿手机发了个消息,门开了,又进来个穿黑衣服的,手里拿着两张纸,汇报工作一样站那儿就开始念。

似乎是在说那女人的生平。顾北识听得云里雾里,没忍住,打断了,“能简短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