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释然地亲亲他肿起来的嘴唇。

爽完了也腻歪够了,接下来自然是一阵鸡飞狗跳。

该说好歹是年轻,这么精力依然充沛,晚自习的下课铃拉响了,两人默契分工,开窗开门通风拖地拆床单被罩刷床垫一气呵成。

楼道里陆陆续续有人回来了,李铭鄞把拆下来的床单都放在一个手提袋里,拨通了老于的电话。

沈南知刚把刷干净的床垫刚铺回去,拿了个花露水喷房间,一听见他要老于过来把床单拿走洗,又疯了。

“你干嘛啊!”挂了电话沈南知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等到周五我带回家洗不就行了吗?”

那床单上又是精液又是淫水又是尿的……那能让老于见吗!

“等到周五,也不用带回去了。”李铭鄞捏了下他的鼻子,“没事。”

正说着,有舍友回来了,看见他俩一愣,“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俩备赛呢,”沈南知见不红心不跳地笑笑,“结果饮料洒床单儿上了,这不赶紧换。”

“啊,那这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你怎么睡啊,跟我挤挤?”舍友边说边打哈欠。

“没事,去跟我睡吧。”李铭鄞如是说,换来沈南知冲他挤眉弄眼。

他两人出了宿舍,沈南知去洗拖布,李铭鄞去校门口找老于。

“饮料?”李铭鄞似笑非笑地捏捏他的后腰。

“我看你吸得蛮香啊。”沈南知凑在他耳边调笑着回敬。

李铭鄞眸光一暗,沈南知赶忙拔腿就跑。

校门口,老于一手接过袋子,一手递上袋子,满脸欲言又止。这少爷不是和男孩儿搅合着吗,怎么大晚上的要他去买紧急避孕药啊……

李铭鄞淡淡地:“不该说的别说。”

老于立刻一笑,提着装着不明物体的袋子走人了。

李铭鄞回了他自己的宿舍,就看沈南知坐在书桌前,被他的三个舍友围起来讲题。

灯火融融,少年的背影挺拔,一点儿看不出刚经历了一场混乱的情事。

李铭鄞看了会儿,勾了勾嘴角,学着成杰那样叫了一声,“老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