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散心,赶上他要和新加入的摄影工作室一起来拍东西……
“咋地就你被蛇咬了呢?!你是不是走路不长眼踩住人家了?!”
“我怎么知道!”顾北识也吓死了,“你这怎么还受害者有罪论了!我操我头晕了,我有几句遗言想说……”
“不许说!”金毛大哥处理完他的伤口背起他就跑,白慕郢抓着他们几个的相机包跟着跑,“你这么大一根人,怎么一天天的老出事儿,说他妈点好的吧!”
顾北识被颠得彻底晕菜了,“不行,我得说,你告诉我哥我爱他,还有告诉李铭鄞,我爱他。”
“这话你有没有跟他说过啊!”白慕郢气急败坏,“你和他谈的时候你是一个爱字都没说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可委屈了!你现在跟我说有什么用?你滚回去和他说去!”
顾北识顿时追问起来,“他委屈了?他跟你说了?我,我以前是不敢说的,我以前不敢的事情太多了,我以前……真是个呆逼啊……”
眼瞅着他晕过去了,白慕郢破口大骂:“你以为你现在就不是呆逼了?!”
晚上,李铭鄞下训后困得神魂颠倒,步子晃了晃,施熠一把接住他,被他不动声色地躲避开了。
他以前不这样的。许是因着某种柔软情愫的包裹,让他不再时时刻刻要求自己是一个不怕累的“上进的机器”,在非人的训练强度面前,也允许自己坦然地承认累到体力不支。
上头想把这一届的青训队全员送进军校,初选当前,简直把他们当成了新兵一样拉练。相应的,为了缓解他们的压力,晚上也给他们发了手机。
可他的晚上根本没兴致玩手机,正常和沈南知发发消息,多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这强度以他的身体素质都不行了,青训队的其他人更是一下训就起不来床。在宿舍的时间变多,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休息时间会跟男朋友打视频,也知道了施熠在明着追他。
青训队里不乏高干子弟,这个军区的公子那个省里的少爷的,彼此心照不宣也丝毫不敢拿身份这事调侃,但熟了熟了,三言两语免不了聊到这些话题。
有人问他,李二,你家里人知道你这个情况吗。
李铭鄞困得眼睛都不睁,“知道,见过。”
一下子舍友们都来了兴趣,“什么意思,已经见家长了?他们不管你搞基?”#??浭新?浏0七?????|??9
“嗯。”李铭鄞这回真是本着和大家好好相处的原则正经说话,放以前他直接关上耳朵睡过去了,“我爸不管,我妈很喜欢他。”们。但跑了一个。
知道他有两个的施熠眨巴着眼,坐在一边沉默地听着,生起气来。
两个家里都同意,多一个到底有什么不可以的?
“搞基什么感觉?”有人委婉了一下,可惜青春期聊这个话题到底委婉不起来,憋了憋,直问了,“你们办那事儿吗?什么感觉?”
李铭鄞在困倦中想不就是直男好奇走后门吗,天底下又不是只有男人的后门能走。再说了我们家这个情况特殊,我也很少走后门……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