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知道旧家的佛堂就不让我妈带走了。”
“我供我的。”他说着。
因为我有所求。他想着。
他们先去绕了佛牙舍利塔,听着宣传片里讲述的舍利塔的历史故事,又来到法物流通处,得知立佛堂要看日子,他们便先请了两串串珠。
我俩真够无聊的。沈南知想,但这种无聊的事我们两个做起来蛮有意思的。
好像只有我们两个做这种事才有意思。
白瓷蜜蜡的串珠往李铭鄞手上一戴,沈南知摸着下巴打量他,说坏了。
李铭鄞理了理袖口,“怎么坏了。”
“你看着特别像那种小说里的,表面宽和仁慈实际上心狠手辣,跑来信佛只是因为罪孽深重做一做样子的笑面虎。”沈南知忍俊不禁。
李铭鄞面无表情地冲他比了两个虎爪。
沈南知被他可爱得笑个不停,抓着他的爪子退出了流通处,“一会儿还去慈善活动,更加坐实这个人设了。”
“你说是什么就是吧。”李铭鄞与他十指相扣,脚步轻快地下山。
在灵光寺皈依法名都是“演”字辈,不能自己选名字,他俩一下子也成了师兄弟,一个叫演铭,一个叫演知,一个时间都有些新鲜,两人凑一起,两个小本本翻来覆去地看。
不过流通处的师父说以后他们认了自己的师父可以再起别的法名,每天的功课现在也不好定……
沈南知把他俩的皈依证拍了照发群里,突然长叹一声,“什么时候能领结婚证啊。”
“前两天不还在笑话我吗。”
“天蝎男,你真记仇。”沈南知捏了捏他的脸蛋。
“你发到那个群里是想给他看吗?”李铭鄞突然问。
沈南知一愣。
“不要给他看。”他说。
“……我真是服了呀。”沈南知拍了拍他的脑袋。
自己闹别扭别带我。
……沈南知越想越生气。
我他妈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