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1?连这个都拍这么好看,怪不得把某人迷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李铭鄞突然开口,“有用吗?”
众人都是一怔。
这是顾北识和他说了分手后,他头一次说了一句带着情绪的话,他连刚才抽烟的时候都没出声,一直是金钊和成杰在东拉西扯。
可这情绪也是昙花一现,隐没在了他的身体里。
断电的元筝接过了话,“有用啊,至少能在高中就学微积分了。”
大家都笑,李铭鄞也跟着勾了勾嘴角,垂下了眼帘。
沈南知看着他,想着元筝和他说的话。
原来……这才是症结所在。
可真他妈是两个傻子。他在心里爆了粗口。
他们又有的没的闲扯起来,沈南知表面跟着聊天儿,一直在走神。
他思来想去,坚定了那天模糊的感觉:他决定彻底放下。
他才不敲打呢。怪就怪吧,怯就怯吧,自己折腾去吧,爱咋样咋样。
分手了他们两个人都不快乐,在一起顾北识又兀自痛苦。
全他妈乱七八糟的,过两天安生日子吧。
沈南知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冷笑,垂下了眼,内心深处好像在嘲笑他们三个人。
李铭鄞看过来。
沈南知感受到他的目光,突然冲他张开了双臂。
“哎哟。”成杰嘿嘿嘿笑起来,“快抱抱老李,庆祝一下现在不用学微积分。”
李铭鄞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沈南知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反正,那些其他的部分,他也不需要懂了。
李铭鄞和沈南知准备过了清明节假期再回到学校上课。
过了一个多月的病房极简生活,在清明时出院,梁汐泽来接他们,顺便给他们讲了讲傅清那边的一系列后续。
两个人听着,不置可否。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而会对此好奇并追问的那个人不在,话题变得更加干瘪。至于经济赔偿,梁汐泽说汇给他们。企峨裙四⑦一七九Ⅱ⒍6|
提到这个,他们都想到,不知道那个大爷怎么样了。这个年纪,儿媳被儿子杀了,儿子被当场击毙。射杀不是随便下的指令,说明当机立断的判定下这个人的危险程度已经来不及带回去等待法律的裁决。
恨和嫉妒替换了作为人的基本理智,让他变成了一个“危险的人”,想来有些啼笑皆非。
“还有那两个盒子,金奕钧去取到了。”梁汐泽从车壳里掏出整个事件的导火索,反手递到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