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每次都,把你灌到没法儿装人了,给撂回来了。”
用词真是精准。反正不装人了,李铭鄞哼笑着,看他泛红的脸颊和眼眶,说不出的娇气,操得兴起,揪住了顾北识的头发,他吃痛地昂起了脖子。
“轻点呜……”顾北识扑腾着拍打门板,又怕把沈南知吵醒,穴里顶到骚点,感觉前面到了临界点,忙不迭地伸手下去撸,颤巍巍地射了出来,“你,你要搞sm,你去搞他,我怕疼!”
这就sm了。李铭鄞亲昵地吻上他的耳垂,含入口中,插得更深,“那你怎么射了呢。”
“那是因为……”眼珠子滴溜溜转没扯出理由来,嘴上抱怨酒味儿的李铭鄞不装人,其实他喜欢得要死……
喜欢他克制,也喜欢他卸下所有的克制;喜欢他人前当肃整的优等生,也喜欢他床上蛮不讲理。
爱……我爱……
他不敢说。
顾北识难耐地闭上眼睛,在他不间断的刺激下濒临高潮。
“要射了。”他哑声。
顾北识想不起来他戴没戴套,不重要,更卖力地抬高一条腿迎合他。
李铭鄞湿热的呼吸全都钻进他的耳朵里,难以抵御的交融,下半身失去了感知,浑身颤栗,支撑不住地靠在他怀里,下腹酸胀,高潮变成了一种激烈的情感冲击
他们站过的地方一地水。
对上李铭鄞黑沉沉的眼瞳中几分戏谑的笑意,顾北识想瞪着眼睛晕过去。
恢复体力后顾北识一边拖地一边唉声叹气,“之前……不是都会,会那个了嘛。怎么又尿出来了。都怪你!一回来就要,下次做我一定要先尿干净了,我倒是要看看……”
李铭鄞坐在浴缸边上,一脚屈起来踩着,手支在膝盖上拿着打火机点烟,垂眸笑了起来,“不用。你活儿变好,我会无聊的。”
明明又被说活儿烂,顾北识却高兴起来,“那我这样你不无聊?”
“你怎么样,我都不无聊。”他这样说。
顾北识嘿嘿傻笑起来,一步蹦过去把他烟没收了,“你他妈今天抽一盒了吧,大烟囱,你有心事啊?不许再抽了,我代劳。”
心事有归有,李铭鄞是晕乎到想再点支烟提神来着,不让抽就不让吧。
他便看着顾北识把他折腾出来狼藉都收拾干净也洗完了拖布,懒散地伸出手,由他拽着走。
顾北识双手拽着他出了卫生间,两人都是一愣。
房间里是亮的,床头的小夜灯开了,照着沈南知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