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车内,密闭的空间里流动着些许莫名的情绪,李铭鄞耐着性子等了等。

梁汐泽只是看了看他,好像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上去了,哥,你回去路上小心,早点休息。”不是表演出来的客套,叮嘱人的软话他现在说起来自如得很。

“如果……我是说如果。”梁汐泽盯着他隐含着急切归家意愿的半个背影,还是开口了,很快地说着,“出于情势所迫,或者什么别的原因,要你一定得舍掉一个,你会选小南还是小北?”

李铭鄞开车门的手顿了下,酒精和信任的人轻易地卸下了他的克制,一阵无名火窜上心头,他尽力压抑着,回头看梁汐泽在夜色中温柔又为难的神色。

“是他跟你说什么了吗。”李铭鄞一字一顿。

梁汐泽摇头,“只是一种假设。”

“不需要假设。没有这种可能。”李铭鄞沉下声。

他在路灯昏黄的光下,与这个被他只用一个饱含亲情的字眼称呼的男人对视着,醉意的刺激下让眼前的人有些重影,他眯起了眼睛。

他突然一手撑在中控上,一手抓住了梁汐泽卫衣的领口,倾身上前,逼近了他,“你是和我站在一边的吗。”

梁汐泽身体反应极快地把他的手甩开了,思绪上却是一愣,他还……从未见过这个惯常清冷淡漠的弟弟露出这副模样。

李铭鄞却没有撤开距离,依然在呼吸可闻的距离内,牢牢盯着他,要等一个答案。

我是吗?梁汐泽扪心自问。

是作为兄长无条件支持你的所有决定,为你扫清障碍两肋插刀,还是站在一个冷漠的大人的角度对你的未来指手画脚,说你这样不对,你应该为了你更光明的前程去修正这个错误。

他没有正面回答,又说了一次,“我希望你不受干扰。”

李铭鄞嗤笑一声,被他甩开的只手拍上了方向盘,喇叭一声急响,周围几栋楼的感应灯都亮了起来。

梁汐泽有些震撼,往后仰了仰,迟疑地,“小鄞,你这不会是……撒酒疯吧。”

“我再问你,”李铭鄞坐了回去,斜睨着他,“你会和我站在一边吗?”

“……我会。”他说,意识到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答案后,松了口气,郑重地说,“我会的,和你站在一边。”

李铭鄞没再说话,转身下去,砰一声合上了车门,头也不回地回他家去。

梁汐泽一个人在原地呆坐了会儿,想李铭鄞方才的眼神,也想了些不着边际的,比如,他的灵魂本色会是什么颜色?突然释然地笑了出来。

“脾气真臭。跟你哥一样。”他自言自语,驶入了无边夜色。

“我真受不了了。”顾北识被他按在卫生间的门板上,挣扎不得,腰被把住,被迫踮着脚尖撅起了屁股,“你好像刚从烟囱里爬出来。”

李铭鄞不由分说,捏着他的下巴把他脸转过来,亲他不闲着的嘴,甘醇的酒气全渡进去,下头胀得很大,在湿滑的小口外蹭了蹭,顶不进去。

“呜嗯……”顾北识被他亲得缺氧,急色,进不来也旷得难受,想换个姿势,又被他死死压着,只得再塌腰抬屁股,屈辱地抬起一条腿,这姿势像公狗撒尿,可算是插了进来,“哈啊,你慢一点。”

“我看你急得很。”李铭鄞没让他缓,冷眼盯着他的脸,在紧致的肉道里用力抽插,一巴掌拍他屁股上,臀肉颤着红了一片,“小声点,把你哥吵醒。”

顾北识下意识地听话捂住了嘴,紧张,穴里也夹紧了,心跳飙高,怎么老是搞得好像在偷情?

又反应过来不对啊,委屈地瞪他,一边喘息着,一边不成句地控诉,“不是你非要做?硬着回来的,嗯……胀死我了,下次我非要揍龙哥一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