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举着剪刀围着他,“小心给你下面的毛也剪光。”

“剪。”

“我才不当变态呢。你别动啊,闭眼。”沈南知屏气凝神,无比认真地开始学着记忆里理发师的手法,从上往下竖着剪。

两个人折腾了二十分钟,沈南知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李铭鄞脖子抻困了,大功告成。

“谢谢沈师傅。”李铭鄞照了照镜子,剪短了,也没变成西瓜太郎,满意了,“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李老板,甭客气,有空您常来。”沈南知松了口气,拿下花洒冲掉掉在浴缸里的头发茬,“下一项应该是泡个热水澡,正好。”

冲干净后李铭鄞打开了注水的三向龙头,水哗哗放,他把沈南知抱了出来,放到了洗手台上,“加一项,进行时间管理。”

“大师,知道你管得好。”沈南知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吻上去。

穴肉揉一揉就湿软,李铭鄞操进来的时候还在想,时间?如果每年跨年都能过得这么充实,谁还会惧怕时间的流逝,担心运随境转,时过境迁。

“鄞哥……口水里有春药是不是,”沈南知面色潮红,没做前戏就被情欲逼得溃不成军,他深深注视着李铭鄞的黑眼睛,调笑着,“搞得我好痒。”

“你到月中了。”

“多不解风情的回答。”沈南知喟叹一声,把自己更紧密地送上去,坐着比他高一点,腿缠上他的腰,搂住了他的脑袋,俯下身,用痴缠的力道,湿滑的舌钉碾过他的耳廓,换来微小的颤栗。

只操一处还不过瘾,李铭鄞从洗手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油,揉开了后穴,咬着他的锁骨,又顶进去。

他想做什么沈南知都配合着,眉心微蹙,似痛苦似欢愉,“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