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瓜,这都没给你考住。”顾北识乐得小舌头都露出来。
元筝不再说话,低头点烟。
……这三个人,恐怖如斯。
溜达消了食又去棋牌室,打了牌也玩了桌游,一行人愈发精神抖擞起来。
可快乐了一天的顾北识怎么也没想到。
回到房间,李铭鄞像过了十二点的灰姑娘,大西北凛冽的夜色披在了他身上,在昏黄的床头灯下,褪去了平日里素净清雅。
他快速洗了澡,大马金刀地靠到床头半躺着,一腿垂在床边,一腿屈起来踩着,双手交叠在小腹处,没吹干的额发凌乱,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抬起,看过来。
只一瞬,闭上了眼睛。
顾北识一愣,扭头问哥哥,“几个意思这是,他喝了?我咋没看见。”
沈南知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走,和我一起洗澡。”
“呀,你想和我一起洗澡。”顾北识乐了,亲昵地把住哥哥的胳膊,“咱俩泡浴缸去?”
沈南知顺势带着顾北识往卫生间走,临进门,背后有眼般回头,和又睁开眼睛的看着他们的李铭鄞对视到,面上一热,镇定自若地抛给他一个wink。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卫生间里传出了顾北识惊恐的叫声,一连串乱七八糟的响动,门猛开猛合,是想跑,又被沈南知拽了回去。
李铭鄞闭着眼睛,勾起了嘴角。
夜已深。
树影憧憧,露台的玻璃门映射着清冷的月光,弱化了室内壁灯的暧昧,却带出了几分饱含期待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