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准飞行员和体育生都没提前放下筷子。

眼大肚小的代表人顾北识第一个瘫成死狗,说饭已经顶到脑门儿了,说什么都不动弹了,没几分钟一个激灵弹起,冲进了卫生间。

沈南知和李铭鄞对视一眼,笑起来,“看这样子,计划得有变啊?”

“不差这一天。”李铭鄞不紧不慢地叠着手帕,难得坐没坐相,歪斜着身子靠着椅背。

“你靠我会儿?我看你也吃脑门儿上了。”沈南知递给他肩膀。

“不用,”李铭鄞嘴上说着不用,头很自然地靠在他的肩上,半个人都斜压了上去,“发饭晕。”

沈南知支住他,腰肌绷紧,艰难地在他全压下来的重量下侧过身,双手搂住他精瘦的腰,哄小孩儿似的晃了晃他,“既然这样我就建议走回去,消消食儿,回去了洗个澡直接睡觉。”

李铭鄞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