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射出来。

沈南知咬着他的虎口内侧的肉,在高潮持续的痉挛中,脱力地笑出来,在他松手后低声开口,“上次我就想问了,我亲他一下怎么了,你到底是在吃谁的醋?”

李铭鄞不答,把床头柜上的一包婴儿湿巾扔到他身上,地上的套也没捡,赤着脚,头也不回地进了卫生间。

沈南知笑笑,微张着嘴,给自己肿胀的舌头徒劳地扇了扇风。

妈的,真疼。

顾北识蔫得没来由,早上来了没抢着时间去买饭团,上课也趴着不听,老师点他起来,有气无力,随便答答,又蔫哒回去。

一周唯一一节体育课留在了周一上午的最后一节,一般他们解散后直接去食堂待着了,结果今儿这个饿死鬼也没急着去找吃的,垂头丧气地往教室走。

金钊元筝对视一眼,跟着他回了班,看他回去后也什么都不做,一头杵那儿,又趴下了。

金钊开始敲他桌子,“咋了,你被分手了?”

“屁。”声音闷在下面,“你巴不得我分手。”

“我可没说啊。”金钊改敲他脑袋。

又被敲了几下,顾北识突然抬头,目光灼灼,好似中邪,“你们之前见我哥和李铭鄞怎么样?”

“挺好的吧。”元筝扫他一眼,把电子烟扔给他,哄小孩儿的语气,“桃子的。”

“怎么个好法儿?”顾北识拿着嘬,“展开说说。”

“你想听哪方面的?”金钊拉凳子倒坐过来,耐着性子。

“就……随便说说?”

“我还挺佩服李铭鄞能心分二用的,”元筝回想了下那天吃饭,“反正要我看,我没觉得他的注意力偏重谁。你哥没什么大动作,他就看到了你哥被佛跳墙的碗烫了下,一边叫来冷毛巾给他捂手一边把你的碗先撤走,怕把你也烫着。”

“我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件事?”顾北识眨巴着眼,“你就说说他俩,别带上我。”

“怎么不能带上你,”金钊听着不舒服,“他们俩怎么了?”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又在闹什么别扭,我也理解不了。”顾北识又趴了回去,有气无力,“早上出门的时候互不搭理,都只跟我说话,我成传话的中转站了。哦还有,我们平时不是都坐后排吗,今天一下楼,李铭鄞坐副驾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