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南知的手,看着顾北识恢复了活力,开始和白慕郢哥儿俩好,说什么你帮他追我哥,我帮你追你哥,追来了就是咱哥了……
他勾了勾嘴角,牵着沈南知,继续看画去了。
小顾姥姥进大观园。
走过雕梁画栋的长廊,穿过遍地旗袍美女,他们进了鎏金溢彩、大得跟养心殿似的包厢,圆桌能开会,还有一列冷餐台,摆了六层蛋糕,左边一座香槟塔,右边一座茅台塔,顾北识绷不住了,一把揪着沈南知进了卫生间。
……怎么卫生间里也有两扇门,站着一个微笑的旗袍美女啊!
“你是真要送他登基?”顾北识上上下下地打量哥哥,“这是唱哪出儿,那些都是你弄的?”
“这是生日该有的仪式感,”沈南知好整以暇,抬了抬下巴,“都像你一样,日子不过了?”
“你好奇怪,”顾北识笑出声,“让我刮目相看的程度。但是,这种场面他真的喜欢吗?”
“你以为他不喜欢?”沈南知也笑,“这么看来,他在你面前还是和在我面前不一样。”
顾北识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句好话,挠挠脸,“你指什么?”
“自己想去。我敲一敲,你试试能不能开悟。”沈南知一个脑瓜嘣儿弹在他头上。
“我操疼死了!”顾北识哀嚎着揉脑门儿,扑上去要报仇,“人家猴儿哥也得敲三下才开悟,你使这么大劲儿,是不是想暗杀我?”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李铭鄞看着他俩,“……在干嘛呢。”
“在动私刑,”沈南知把弟弟从身上扒拉下来,“怎么,怕我俩打起来?”
“打起来好说,是怕……”李铭鄞似笑非笑,后面的话不说了。
沈南知也笑笑,一手拉着顾北识,倾身凑到他耳边,“那你可得把我们看紧了。保不齐哪天我好奇……”
李铭鄞手顺着他宽松的毛衣下摆钻进去,在他紧致的腰上掐了一把,“不会,你没精力好奇。”
“嗯嗯特别喜欢你自信~”沈南知拖长声调。
“自信什么?”傻缺没听懂这你来我往的黄色对话,眨巴着眼,“客人们都来了没?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