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风满又叹了口气:“哎,不过鸟飞再高也有极限,人也是,爬再高的山也还会有更高的山,怎么爬都爬不完。有个成语叫‘倦鸟归巢’,听过吗?”
松月生不说话。
“就是爷玩儿累了,想定下来,玩不动了。”风满看着松月生认真的神色,啧了一声,“你今天怎么了?”
松月生抽出手指,中指湿淋淋的,他问风满:“不想玩了,要去哪?”
“回老家,在田野边买栋房子,看山看水。”风满坐到松月生腿上,嫌他磨叽,把他的性器掏出来,坐到他腰上,打算自己来,“不过还要再等等,等那俩孩子长大。”
“你要把公司留给别人的孩子?”松月生扶着风满,托着他的臀,风满深吸一口气,放松下身,慢慢坐下去,身体被撑开,比手指更能让他舒服的东西插进来。
风满往后仰,手撑在背后,挺动着腰身,边喘边说:“哈......有什么?我又......不会有孩子,猷权长大后肯定聪明......给他......更合适......”
松月生往上顶了一下,正好顶在风满的前列腺,风满重重喘了一声,性器变得更加精神,风满的眼神紧锁着松月生,咬牙切齿道:“妈的,真想操你。”
松月生一哂:“你就当在用后面操我吧。”松月生把风满抱过来,自己躺下,按着风满,严丝合缝地扣在自己身上,下身突然凶悍地挺动起来。
风满被牢牢扣着,爽也动不了,明明是上位,本该掌握着主动权,却被桎梏住,只能被迫承受侵入,毫无反抗之力。
松月生狠操了他百来下,而后抽出来,射在他腿间。
风满也射了,稀薄的精水滴在松月生小腹,松月生的性器在他臀缝间生龙活虎地跳着,风满感觉股缝湿淋淋的。
爽过之后,他又埋怨松月生得寸进尺,这次也不记得戴套。
风满又点了支烟,叼在嘴里,含含糊糊指责松月生:“射得到处都是,我这沙发很贵的,弄脏了清理很麻烦。”
松月生抽出纸巾给趴在沙发上的风满擦了擦,瞥了眼沙发,说:“改天给你送个更好的。”
“什么送个好的,我这个不好?!”大几万呢!
松月生实话实说:“一般。”
“切,”风满摸了支烟,“万恶的资本家。”
松月生笑笑,把湿纸巾塞入风满臀缝,像是给小孩处理一样,给风满擦干净了。松月生没什么,风满倒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抢过湿巾说要自己来,松月生不跟他争,随他去了。
“我要走了。”松月生说。
风满停下来看着松月生,迟疑片刻,还是问了句:“不留下吃饭?”
“不了,赶飞机。”松月生掐着风满下巴,又跟他交了个深吻,这才放开他,换衣服去了。
松月生来的时候干干净净,走的时候顺走风满一套衣服,风满看着松月生穿着自己的衣服出门,笑骂了他一句,但也随他去了。
“先生很顺着松先生呢!”来家里做饭的阿姨看着风满送松月生出门,风满乐意看松月生想亲却因为外人在不得不忍住的模样,人走了阿姨才笑呵呵地说,“总是看着风先生一个人,家里多点人也热闹些。”
“瞎说什么呢阿姨,他就一讨债的,烦得很。”风满边往客卧走边摆手说,“别提他了哈,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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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月生坐在疾驰的车上,从风满家到机场一个半小时车程,足够他将风庆的资料浏览完毕。
风庆即是风满堂弟,从小一起长大,风满进社会早,公司刚起来时风庆便跟着风满一起创业,现在已经是风满公司风成的财务总监,风成的所有账目都要经他的手,可见风满对他的信任程度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