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着,身体滑下去,头发全数浸入水中,发丝吸水后变得湿润油滑,水珠顺着松月生额头滑下来,沿着面部曲折的线条滑落,鼻尖悬着一颗,睫毛也变得湿润,嘴唇被水浸湿,像是玻璃,他浮上来盯着风满看时像是水里勾人的妖怪。
风满眼睛眼皮跳了跳。
他安慰自己,人生性爱美,所以对漂亮事物的容忍度总是会变得很高。
风满随手挽起一缕头发,说:“如果你求我,我或许乐意效劳。”
松月生眼珠移向风满的方向,风满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松月生脸上的绒毛。
少顷,他抬手,湿淋淋,冒着热气,揪住风满衣角,用顶柔软的语气撒娇:“求求您,风先生。”
风满被那个眼神看得心突突直跳,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的躁动。
他伸手,却不是摸向松月生头发,而是架住他下巴,让松月生仰起头,脖颈抻到极限,扯出脖子上的青筋。
风满倾身摄住松月生嘴唇,连同嘴唇上的水珠一起含进唇齿间,松月生反手拉住风满手腕,水花四散飞溅,“噗通”一声,雄鹰被白蟒拖入水池,白蟒的尾缠着他的腰,他跪伏在松月生怀里,由主动变为被动,舌尖推让纠缠,交换唾液,喘息缠绕融合,激烈得让风满错觉自己即将溺毙在这个吻里。
“睡袍......都湿了。”风满喘息道。
松月生手指一勾便把睡袍系带扯开,随手扔到边上,将风满带到自己腿上,不让他动了,就这么洗。
风满往手心里挤了几泵洗发乳,在松月生头发上揉开,泡沫丰盈,松月生似乎很享受被伺候抚摸,风满坐在他身上,捉着他头发,手法生疏,但却小心地没有弄疼他。
洗到头顶的时候,泡沫滑下来,粘在松月生脸边,风满伸手去擦,却越擦越多,松月生笑了一下,风满觉得松月生是在笑他手笨,干脆往他鼻尖上一抹,又碰到他嘴唇。
而后,风满沉默了一瞬。
“你知道吗?”风满突然开口,“你但凡丑一点,不那么符合我的取向,此刻也不会坐在我房间的浴池里,还让我这样给你洗头,像个女人一样坐在你身上给你摸。”
松月生笑了笑:“我的荣幸。”
用清水把泡沫冲干净,浴池的水是恒温流动的,保证水一直清澈,两人抱着泡了好一会儿,风满又被迫帮被自己摸出感觉的松月生疏解欲望。
他握着松月生性器,边上点燃的香薰萦绕鼻间,松月生低低喘息,一手包住风满的手,带着他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一只手在风满身上抚摸。
他垂眼看着风满腰上的飞鸟,用两指夹着他的乳尖轻轻拉扯,张开手掌包住风满的胸,像是捏面团那样揉,勒得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风满此刻是他爱不释手的玩具。
他伸出手就能摸到他,想怎么玩他都可以。
风满却在这样的抚摸下起了反应,默默在心底骂了一声,手上动作加快,感觉到松月生绷紧小腹,性器也胀大些许,活鱼一样在手心抖动,就快要射了。
风满抬眼看向松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