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亦凑抱着风满的腰,凑上去亲风满脖颈:“好想你。”

风满也有些时候没做了,他打算直接进入正题。欣然接受了杨嘉亦的想念,一手掌住他的臀,翻身把他压在门上:“想我哪里?”

杨嘉亦的手隔着裤子包住风满性器,掂了掂,风满大笑一声,手从他真空的浴袍底下钻进去。

“还是你好。”风满说。

杨嘉亦双腿缠在风满腰上,房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轻喘着嗔怪风满:“我才听人说你前段时间去了法国,你是不是带着别人去了?”

“别提法国。”风满堵住杨嘉亦嘴唇,“晦气。”

“唔,”杨嘉亦搂紧风满脖颈,盛情邀请,“哥,操死我......”

半小时后。

房门被人轻轻打开。

光从门外透进来,把来人的影子在地毯上拉长,就着那一道光线,照出散落一地的衣物。

他鞋尖前就躺着一条湖蓝色领带,往前走几步是西装外套,再是衬衫、腰带......一直脱到虚掩的房门外。

门轻轻合上。

松月生弯腰把领带捡起来,里头的人叫得来劲,嗯嗯啊啊,伴随着肉体拍打和大床摇晃的声音,谁也没注意到这边悄默声走进来一个人。松月生又往前走两步,把西装外套也捡起来。

他一路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捡齐,越靠近房间,床帏内的声音也越听越真切,松月生把衣物搭在左手小臂上,嗅了一口,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道,木质东方调,在试纸上闻着很冲,但在风满皮肤上却异常甜美。

床边的帘子方才玩闹中被人拽下,松月生走进去也没被发现,他把手上的衣服挂到衣架上,桌上的高脚杯里还残余酒液,垃圾桶里有拆开的安全套纸盒,呻吟和喘息声就在他耳边,松月生坐下,面对着床,点了支烟。

烟雾升起,巧妙地融入了一片精油香气中,越过桌椅,穿过床帘,被床上的人敏锐察觉。

“哈啊......唔!风总,怎么了?”杨嘉亦眼神闪烁,知道他来了。

风满深吸一口气,蹙眉道:“什么味儿?”

“什么什么味儿?欸!您要去哪儿?!”

杨嘉亦没拉住风满,风满披了件真丝睡袍下床,“哗啦”一声拉开床帘。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抬起脸,对风满笑了笑,声音温柔:“别来无恙,风满。”

风满的眼睛倏然睁大,他第一反应是在做噩梦,他僵硬地回过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杨嘉亦,又扭过去看松月生。

这不是梦吗?怎么不受他的控制,让面前这个人立刻消失?

松月生仍旧好端端坐在那里,精致漂亮,但今夕不同往日,风满已无心欣赏。松月生指尖捏着第一次见面时风满分给他的那款烟,南京大观园,很细的一根,捏在手指间,轻轻一折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