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满的理智一样。

他猛地转身,一把拉起床上的杨嘉亦,掐着他的脖颈,眼睛变得猩红:“你他妈算计我?!你什么时候勾搭上他的?!”

杨嘉亦一下呼吸不上来,握着风满手腕:“唔......风总......”

“别怪他,是我逼他的。”松月生掐了烟走过来,“我跟他说,如果你联系他了,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要来捉奸的。”

“捉你妈!”新仇旧怨一起,风满也管不上维持风度,甩开杨嘉亦站起来,“我他妈不过跟你逢场作戏,你有什么立场?你有什么资格?!我放过你你应该感激涕零地滚出我的生活,懂吗?!”

“你好冷漠啊。”松月生对风满的怒火不以为然,款款走到他面前,摸上他的腰,“你不是答应了我吗?我还有录像的,要拿给你看吗?”

杨嘉亦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他颤声问松月生:“松......松先生,我能走了吗?”

松月生禁锢住风满双手往后一折,反关节让风满吃痛,来不及反应,松月生膝盖压上风满的腰,动作利落干脆,轻轻松松就把他按到了床上,一抬头却还是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笑着问杨嘉亦:“不和我们一起玩玩吗,小宝贝?”

风满身体猛地一僵。

他方才在床上就是这么叫杨嘉亦的。

这混蛋!不知道进来多久了,就这么坐在那里听着......风满毛骨悚然,剧烈挣扎起来,但奇怪的是他平时力气并不算小,但不知为何现在浑身使不上力。

“松松松......松先生,我,我都按您说的做了,您......”杨嘉亦似乎没看过风满被人欺凌的样子,虽然他因为松月生背叛了风满感到非常惊慌,但他还是忍不住一直瞥被松月生压在身下的风满。

风满快被杨嘉亦气死:“杨嘉亦!你还在看什么?!要么滚要么过来帮我!”

风满吼他了,杨嘉亦立刻移开眼睛。

几秒后,忍不住又偷偷瞥一眼。

“你他妈的......”

松月生笑,用风满的领带勒住风满的嘴,在他后脑打了个蝴蝶结,对杨嘉亦说:“我答应你的,都会给你。”

然后低头,立刻变了一副模样,全身上下隐隐透露着危险和疯狂,他问风满:“想知道你养在床上的人对你做了什么吗?”

松月生低头亲上风满后颈,而后重重咬上去,风满痛得一激灵,再次破口大骂,却因为嘴被勒着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怒吼。

“他邀请你来到我订的房间,喂你喝下了下过药的酒,哄你玩儿抱操,毕竟运动有利于药物扩散,你没感觉到今天你状态很好,虽然身体在变得有些软,但下面却硬的不行吗?”

松月生舔了舔风满后颈,被自己咬出牙印的地方:“......这药很难搞到,且副作用很小,我只舍得用在你身上。”

风满挣了挣,发现真如松月生所说,他的身体不如平时那么有力,果真被下药了。

风满被压制着,只能瞪向杨嘉亦。

杨嘉亦正穿衣服呢,突然一哆嗦,求助一样看向松月生:“松先生......我,我能走了吗?”

松月生笑着说:“麻烦你坐到那边等我一下。”

松月生平静得像是在跟人谈生意,说的话却让风满遍体生寒:“待会儿还用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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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早该知道。

松月生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罢休。

他是毒蟒啊,是潜伏在暗处的冷血动物,不会像猎豹和老虎一样追逐围捕猎物,而是会在暗处窥伺、等待,把猎物引到自己面前,再缠绕他,吞食他。

尤其是风满这样自以为是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