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衍瞪了一眼,“倒个水都不行,你是残废了吗?”
张坤害怕他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侧头避开沈念,压低了声:“你刚在里面做了什么?”
周衍说:“我可什么都没干。”
张坤信他才有鬼,一瓶水倒完,张坤给他递了手帕,周衍擦干净手,“盯着这边,晚上一有消息就给我电话。”
周衍带了一身冷风进了车内,沈念蜷缩了下腿,只差没把自己滚成个球,周衍把车窗赶紧关上,“冷?”
沈念“嗯”了一声,“就刚刚,你冷不冷?”
他刚用冷水洗了手,手掌连同手指一片冰凉,沈念碰了一下,指尖都快冻住,又把他的手从方向盘上拉了下来,“我给你捂捂。”
沈念掌心滚烫,周衍由着他握,俯身过来亲了他一下,“这个最管用。”
沈念拍他,车还没开,张坤就在外面站着,“你看一下场合,混蛋。”
周衍笑了笑,点火启程,又拉过沈念的手背亲了亲,“我们回家睡觉。”
半夜,张坤打来电话,手机静了音,周衍悄声下床,张坤跑了一路,急喘了口气,“何丹秋和何老爷子都死了。”
周衍站在窗前点了只烟,张坤见人不说话,又道:“何丹秋半夜发了疯,嘴里一早藏了刀片,一刀割喉,何老爷子被一击毙命,她也自杀了。”
周衍吐了口烟雾,情绪没什么起伏:“知道了。”
电话刚挂,他转头看着沈念已经下了床,“怎么醒了?”
沈念说:“给我吸一口。”
周衍把烟嘴朝他那边,沈念迎上前被周衍抬手躲过,他偏头吻了过来,渡了口刚吸进去的烟雾。
“咳咳……”沈念被呛了一嘴,周衍问:“还要吗?刚听到了?”
“嗯。”
“怕不怕?”
“怕什么?”
周衍说:“我啊。”
沈念摇头,“以后行善积德,假的也可以,总比不做好,别做这样的事了。”
周衍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