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蛋，我对不起你，我也没资格对这个孩子做点什么。”

沈念哼了一声：“你这么想最好。”

周衍苦笑道：“念念，当初和于子清的事情我可以跟你慢慢解释清楚，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沈念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给于子清下药，现在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了。”

他看穿周衍的伪装，“别跟我装可怜，六年后还玩这一招，你不腻吗？周衍。”

周衍笑出了声：“我的念念长进了。”

沈念没给他一丝侥幸的机会，“周衍，你真的让我恶心透顶。”

周衍僵了嘴角：“这么恶心我，还给我生孩子？”

他正中沈念死穴，可现在的沈念早已不是以前的沈念，“给你生？我自己的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唯一的作用就是提供了一颗精子，不是你的，也会是别人的，你在洋洋得意什么？真是可笑。”

“我可没有立贞节牌坊的癖好。”沈念喝了口柚子茶，心情松快，“周衍，六年了，身边有过其他人吗？”

他问这话不是在意更不是吃醋，周衍认真道：“没有，我只有你。”

沈念嘲讽道：“那可不巧，我身边多的是人，少你一个无关紧要，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床而已，和谁睡不是睡？”

周衍慢条斯理喝了口咖啡，他嚯得一下站起，又俯身过来：“你这意思，是谁都可以跟你上床吗？”

距离一下被拉近，沈念忍着没后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