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怪我吗?”

陶诚泄了气:“没有,我怪我自己。”

于子清:“事情还没完全下定论,我们也只是猜测。”

“猜测?”陶诚不怒反笑:“没有我那天的电话,我也不知道出事的前一天沈念在哪里经过,周衍还接了我的电话,你告诉我猜测?别人我还能勉强相信巧合,他在就不是巧合。”

“安凯乐无缘无故的走到那个巷道?还是安明杰无意让他弟弟走丢?还是一不小心下雨?正好有个地推公司在发红伞?”

他一连串质问,“他敢妄动,我不介意给周纪年送份大礼。”

车子启动,于子清坐在副驾突然发问:“陶诚,你有没有想过当年沈家让你过去给沈念当玩伴的意图?”

陶诚小时候没想过,长大了顺其自然,情感不能作假,深究过去毫无意义。

他不答,于子清并不意外:“我想,这种事情暂时轮不到你出头。”

沈云川不是摆设,周衍这点技俩可以骗过所有外人,甚至是一直想他死的周益或者周纪年,如果没有那通电话,陶诚更不会怀疑,但唯独不会骗过沈家。

周衍不会无缘故的发疯设计杀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强奸犯,只有一个与之相关的沈念才会让他有动机,这点沈云川不会不知道。

陶诚不同于子清,他对周衍积怨已久,平常还好,触及到他身边人,他自然不能容忍:“我不出头,也要过去添一把火。”

他想:周衍这种危险人物绝对不能留在沈念身边。

其实没必要找安家的,因为有头有脸的,行事目标也大,但有其他理由,以后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