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沉哑的嗓音近乎温柔地安抚:“嗯,等会?儿进去?关。”
陈嘉玉脊背微僵,没两下声音在喉咙里反复吞咽,莫名带了点儿小?可怜模样的哽:“可是地板会?湿的。”
温延却仿佛压根没听清她讲话,舌尖缓缓蹭过下唇,触进去?浅尝辄止地碰了碰,暗示意味十足地,语气?克制又似乎耐心到很好?说话的已读乱回。
没关系,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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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刚过一点,主卧里动静渐止。
温延搂着臂弯里的人,扯过在床边摇摇欲坠的被子盖在陈嘉玉身?上,顺手探了探她后背,关掉了空调。
陈嘉玉半梦半醒地靠在他胸前,耳边是对方健康稳健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
明明只做了两次,但因为上次已经是一周以前,导致温延精力?十足,到最后陈嘉玉感觉自己快被拆碎了。
她的眼睛红通通的,睫毛濡湿,原本就没有干透的头发在这过程里同样出了一层汗,变得湿答答。
听到耳边的心跳,陈嘉玉又困又倦地轻轻拍了下温延的心口,小?声嘟囔:“你真?的好?吵。”
温延这会?儿一脸餍足,看上去?心情很好?。
今天倒是没洁癖症发作立马去?洗澡,而是圈着人,浑然不觉的轻哂:“刚才更吵的人是你吧。”
“那还不是怪你。”陈嘉玉掀了掀眼皮。
想用眼神来表达不满,可碍于骨头软不想动,看不到人索性作罢,闷声道:“都说不要了。”
温延笑了下,语调中有点似是而非的戏谑:“怪我出力?让你享受还要被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