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嘉玉这下是真破涕为笑:“放过他吧。”
刚做完手术还要承受被揍的风险,想想都好笑。
插科打诨几?句,思绪重?新回到被打低分这件事情上,不知道是因为哭过排泄出了委屈,还是被温延三言两语逗笑。
反正陈嘉玉已经?能做到平心静气,至于仅剩的那?一缕可有可无的憋闷,陈嘉玉满不在意。
她表现得好与坏,对过往所有项目认真与否,程项东姑夫说了并不算,纵使他打了恶心人的分数,陈嘉玉也相信最终成绩不会差。
但温延似是并不想给她留有一丝一毫的不愉快,没有揭过,而是沉吟片刻发问?:“明?天?有没有时间?”
陈嘉玉扬起眼:“要约我吗?”
“嗯。”温延的面容清晰可见地?暴露在光里,鸦羽般的睫毛在眼底落下灰色阴影,盯着她的面庞瞧得认真。
没入后脑勺发丝里的手指往前,轻蹭过她的侧脸,温延的嗓音低下去:“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陈嘉玉很信赖他:“好啊。”
复又眨眨眼:“去哪里?”
“去一个,”温延格外刻意地?一顿,牵了牵嘴角回答,“能让你舒服放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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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里隐约含有的不明?意味让陈嘉玉忍不住浮想联翩,舒服放松这两个字一出,是个人都会不约而同地?联想到某些不好的场所。
于是这天?晚上,连梦都做得很不正经?。
直至翌日上午十一点。
温延亲自开车载她到了城中心某家装修低调的建筑前,以黑色钢管与玻璃为辅助,呈现出暗黑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