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面红过耳,这人不在嘴上沾点便宜就会死似的,扭捏了半晌把一个包裹递给他,又想起了才刚听暗卫们说的萧乾的事来,便道,“你将他送走了,不怕他转头对你拔刀相向么?”
裴臻淡淡道,“他又打不过我,拔刀相向又待如何,两军交战谁胜谁败还不知道呢。”
毋望下车拍了拍膝上沾到的土,抬眼看他,阳光下更显眉目清朗,只是微有倦色,便道,“累着了罢,还是去打个盹儿罢,到了晌午我再叫你。”
裴臻见她语中透出关怀来,心下登时暖暖的,也不管四周是否有人,牵了她拥在怀里,低声道,“你也心疼我,可是么?”
毋望挣了两下没挣脱,无奈道,“仔细给人看见”
裴臻嘟囔道,“哪个不识趣儿的敢看?爷挖了他的眼睛客栈里的住客昨儿晚上就给萧乾的人打发完了,如今只有咱们自己人,没我发话,那些暗卫定会离得远远的。”
毋望心也放回了肚子里,安安静静的靠着他,就像找到了一辈子的依靠,有好多的话想同他说,又不知怎么说出口,心里百转千回,欲言又止,撰着他的衣襟不自觉的使劲扭了两下,裴臻闷笑道,“你若嫌我的衣裳不好看,我脱了便是,也不必非要撕坏了不可罢。”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漆黑的眼眸,感觉所有心神都要被吸进去了似的,痴醉了会子,诱哄道,“你有话要同我说,对不对?说罢,我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