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宋延才退开一些距离,给他片刻喘息,冷着脸问他:“能不能好好说话?”
大口新鲜空气突然灌进肺里,钟飞白被呛得连连咳嗽,濒死的求生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抱紧卡在脖子前的胳膊,拼命呼吸,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的浮木,越抱越紧。
宋延发现,这个叫钟飞白的有时挺唬人。看着张牙舞爪,实际是个连自己情绪都不会控制的愣头青,到底是年轻了些。此刻这副弱者姿态与酒店那晚如出一辙,但自然是比不上那晚的。
许是催情药物的作用,除最开始因为疼了嚎过几嗓子,这小子被操开后就一直热情似火,会用腿紧紧勾住他的腰,欲求不满地索吻,抱着他啃个没完。
宋延不得不承认,他被主动又黏人的钟飞白撩拨了,没有克制住自己,甚至做到后来干脆摘掉套子,真枪实弹地内射了两发。
当时的钟飞白,是喜欢他这么做的,一整晚没有爆过一个脏字。
“好了,松手。”他稍微动了下被抱得死紧的胳膊,又用另只手摸了摸钟飞白脑袋,以示安抚。在钟飞白愣愣地松开,又愣愣地望向他时,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自己都多少年没跟人这么闹过了,还是一个岁数小了快一轮的小年轻,犯得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