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翻了就好。”钟飞白不痛快,没心情说这个,“我不是来找赵小宽的,我找……”他看到出现在周梁身后的男人,秒变脸色,哪里还顾得上录像的事?推开周梁挤进屋,冲到对方跟前猛地揪住对方衣领怒骂,“你他妈的敢弄我,我今天就弄死你!”

与前任分手后,宋延便投身于工作,这两年的生活可以说是平淡如水。钟飞白于他而言,仅是一场意外。他后来又去了那家酒吧,从旁人的交谈中了解到钟飞白这个人,稍一打听,发现这小子出乎他意料,品性恶劣难琢,那晚遭人下药报复纯属活该,自己倒多管闲事了。

但既然管了,也做了,宋延觉得算两清,何况你情我愿。他面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手却攥住钟飞白手腕,用力收紧,问他:“怎么,还没够?”

“你他妈!”钟飞白不知道周梁早已知情,赵小宽又突然出现,他顿觉颜面扫地,死瞪着宋延。等周梁带赵小宽离开后,他继续问候宋延家人,扯着胳膊的同时抬脚就想踹他,哪知右脚还没伸出去,宋延突然将他松开又朝后一推,他反应不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蹲儿,疼得直爆粗口,什么难听的脏字全往外冒,连宋延的祖宗十八代都没放过。

“骂够了没有?”宋延估摸房东快回来了,让人看笑话不合适,又说,“你情我愿的事,你现在跟我这儿瞎闹,是想让我负责?”

“负你妈逼!”钟飞白气得脸都红了,“少他妈放屁我告诉你!”

宋延皱了下眉,很想问问这小子是怎么平安长大的,他真怕自己忍不住给钟飞白甩俩耳刮子,忒欠收拾。没了解之前,他对钟飞白确实有点想法,所以向周梁打听过。不过现在,能忍着不收拾,已是不易。

“行了。那天确实没顾及到你,你骂人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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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宋延转头就走,绝口不提录像的事,还有脸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不跟自己计较?钟飞白脑仁一阵一阵的疼,完全是被气的。他眼尖地瞥见角落里有根锄头,迅速抄起家伙冲过去。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傻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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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延钟情》4

15.

狭长的过道尽头,通往二楼的入口处,有两双疯狂交缠在一起的腿。其中一双胡乱蹬踢,挣扎得厉害,但很快又被另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欺压,屈膝顶开。

整个背部和屁股被台阶的尖角硌得生疼,双腿也被强行分开,有什么东西紧紧贴了上来。隔着一层牛仔裤,钟飞白仿佛能感觉到宋延在用他那根欠阉的玩意儿抵着自己,脑袋“轰”地一下子炸了。

这是梦里出现过的姿势。

那些钟飞白不想去回忆也无法承受的画面在此时一帧帧涌现,反复提醒着他已经跟宋延做过爱的事实。新仇加旧恨,以及生病发烧所带来的狼狈与痛苦,各种负面情绪接踵袭来。他从没这么想弄死过谁,远远胜过当年推他坠楼的那两个傻逼熊孩子。

“我操你妈!!操呃……”

“还骂?”

制服钟飞白着实费了一番工夫,宋延几乎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以防他再发疯。遭锄头重击的右肩持续疼痛着,连带着骨头也在疼,可见这小子有多心狠手辣,是真一点都没客气地往死里招呼他。

他肘关节毫不留情地锁住钟飞白脖子,敢爆一句粗口就同样往死里招呼。钟飞白嘶哑着嗓子想呼叫兄弟周梁,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直到彻底丧失语言能力,面色因呼吸困难而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