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异。
“蒋先生,你都不好奇,我为什么那天晚上那样吗?”
在快要吃完时,顾行终于提出了那个疑惑 – 蒋赫然从那天之后,直到此刻,这么适合敞开心扉的环境下,他也只字不提那晚的事。
彷佛顾行不说,蒋赫然会当作没发生。
大概是没料到顾行会自己提及,蒋赫然有些意外,但很快给到了反应:“你想说吗?”
“不是很想。”顾行说。
“那就不说。”蒋赫然回答道。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顾行忽然又开口道,他垂着头,盯着剩下一口酒的酒杯,光纤折射在酒杯里,“我原本来参加一个发表会,是可以拿到投资的那种,但临时被取消了。
“就是遇到你的那天晚上,我吃完饭接到的通知。”
顾行没有很快得到蒋赫然的反应。
“我做的这个方向,不是那么明朗的,临床数据也很少,所以做得很艰难。”
顾行心里那扇堵着情绪的门,原本只打算打开一条缝,可没想到他也没能控制得好,自顾自讲了起来。
他太需要一个出口了,一个不只是对着Zenk和导师说没关系,我们可以的;不只是对着担心的母亲说报喜不报忧,永远告诉她,这个方向越来越好了的出口。
乐观很好,可无时不刻的乐观很累。
“我没觉得要放弃,你知道吧,哪怕我现在难过得要死,也烦得要死,可我绝对不会放弃的。”顾行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点,他捏着酒杯,下第无数次决心,“我相信我自己。“
说完后,顾行不再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