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久爱干净,我平时没事都不让他进。”

谢久妈妈还算满意,客气道:“谢久从小就有点洁癖,两口子过日子,还得靠你多包涵。”

陈初培谦虚道:“哪里哪里。”

谢久妈妈嘴上百般嫌弃,结果真聊起天了,倒是越聊越高兴。反正就是丈母娘看儿婿,越看越有趣。谢久妈妈太能聊了,还话里有话,边聊边各种试探,饶是陈初培心理素质好,一顿饭也吃得满头大汗。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家人难得平平静静地坐在一起吃顿饭,吃完饭天色挺晚了,开车上高速也不安全,谢久跟画室那边打过招呼,这次休三天假,不着急回去,干脆和陈初培住了下来。

谢久的卧室家里一直没动过,定期进去打扫灰尘,算是留个念想。谢久知道,父母其实一直都盼着他回来。房门一关,陈初培直接蹬了皮鞋瘫在床上,闭着眼睛撒娇:“老婆,可累死我了。咱妈不愧是老教师,真能聊,聊得你老公我这么健谈的人都没话能说了。”

一身臭汗就直接往床上躺,臭毛病都是惯出来的。谢久念着他今天表现好,就没说他,从衣柜里找了身自己以前穿的版型宽松的旧卫衣,让他换上。

到现在陈初培想起来白天的事心里都美滋滋的,谢久说他是月亮,还主动亲了他一口。陈初培换着衣服还要蹬鼻子上脸:“老婆,你再给我说一遍那个,就那个什么我是月亮的那句话。”

谢久盯着他乱扔的臭袜子,冷哼了一声,说道:“忘了。”

陈初培都习惯了,听见谢久冷哼也不在意,心里接着美,“当初买你画的那人还能联系上不,甭管多少钱,我高低得把那画重新买回来。”

说这话的时候陈初培已经换完了衣服,卫衣加短裤,挺青春洋溢的,搞得谢久看他都莫名顺眼了起来,“以后没事多穿这样的衣服,显年轻。”

这一刻,陈初培终于福至心灵,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早说啊老婆!我说你这两年怎么总嫌我油,原来你好的是这口!”

陈初培想了想,苦着脸道: “老婆,我穿成平时那样,油是油了点,但别人看见我都喊陈总。我要是穿成现在这样,就成毛都没长齐的小陈了,谁还跟我谈几千万的大生意啊。”

谢久就说:“可是你这样穿好看。”

陈初培赶紧表忠心:“那我床上穿。”

谢久听了头皮直发麻,他死都不要跟陈初培玩愚蠢的角色扮演。上回玩这出是因为凌晨两点,陈初培应酬完醉醺醺回家,一声不吭地脱了裤子对着他的脸打飞机。谢久跟他闹脾气,陈初培就故意扮成小兔子,晃着长耳朵一蹦一跳地扑过来哄他。谢久都没脸说,谁家的兔子这么凶猛,还他妈会玩强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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