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言松松垮垮地坐在沙发上,手臂曲着搭在沙发边缘,靠着手腕上下的动作懒散地拍着球,语气里听不出来情绪:“你就非要问她么?”
“这是我问你的最后一个问题。”祁雨荷梗着脖子,慢慢地吸了一口气,抑制住涌上来的怒火,尽量看自己听起来很平静,“问完我就走。”
沈祁言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好像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抱着试一下也不吃亏的态度,他如实说:“没有。”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祁雨荷绷直的后背终于松了下来,说了一句不知道跟谁说的话:“如果要结婚的话,一定要经过我同意,妈妈总不会害自己的孩子。”
抬脚走回房间时,她好似无意地斜了一眼隔壁阳台。
都被害成这样了,还叫不会害?
还是说,她的意思是,他不是她的孩子啊?
沈祁言甚至更希望她的意思是后者,不然她可真是把他当傻子了。
他自己知道的,性格有很大的缺陷,其中影响最大的就是情感认知障碍。
因为所有人都说,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孩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