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她听见沈祁言说:“怎么这么烫?”

他一手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反手搭在她的额头上,眉心倏然拧得更紧:“你发烧了。”

哦,原来是发烧了啊,怪不得这么难受。

程以岁迷迷糊糊地想,好没出息啊。

印象中电视剧里的人遇到比这个再宏大一百倍的场面,也能游刃有余地与歹徒周旋。

而她竟然被破乱的小店跟嚷了一嗓子,就被吓得发烧。

沈祁言再次输入密码,本来想扶她进去,可看她脚步踉跄,没犹豫把人打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卧室的床上。

起身时,她的头发还丝丝缠绕在他的胳膊上。

程以岁困到睁不开眼,隐约中只看到有个人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忙碌。

笨拙又可爱。

可他刚才在外面怎么那么凶,好像来索命的大魔王,永远都不会再乖乖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