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方颂阳没有语调的两个字在耳边响起,那一刻沈知鹤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停滞了。全身力气像被那一巴掌抽离了一般,他放弃了挣扎,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方颂阳控制他的力道也放松了,他对沈知鹤的泄力很满意,满意地从沈知鹤身上下来。
无声的黑暗放大了所有多余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是皮带被抽出的声音,还是衣物摩擦的声音,沈知鹤雾蒙蒙的脑子分辨不清。下一刻,自己下身的衣物被人大力地剥离,光裸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让他浑身上下浮起鸡皮疙瘩。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沈知鹤拽住被单,企图借力地爬起来,无奈下一秒就被方颂阳一把控住双腿,被迫叉开腿根。三根手指直接插进他身下隐秘的穴缝中,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地抽插,只为让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
方颂阳手指进入那一刻已经痛得让沈知鹤落泪。沈知鹤的阴道生得窄涩,平时做足前戏的插入也会让他觉得疼,更何谈这种宛如酷刑的折磨。五分钟后手指被抽出,一根散着热气的硬物靠近他的外阴,头部擦过入口。
此时沈知鹤已经满脸爬满泪水,虚虚地晃了晃双腿却被人握得更紧。他小声地求饶:“求求你……不要……”恐惧与疼痛让他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而方颂阳残酷地捂住他的嘴,同时那根勃起的阴茎破开瑟缩的穴口,长驱直入。
被破开身体的痛,就像是一把刀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沈知鹤当即便疼得叫出声,一声声痛呼却因被人捂住嘴只能往喉咙里咽。穴道润滑不够,方颂阳进出也十分艰难,若是平时他会停下来,而这一次他铁了心要让沈知鹤觉得痛,便无情地抽动起来,肏了十五分钟那个地方才肯听话地浸出汁水,被湿滑的阴道包裹着让方颂阳更兴奋,愈发猛烈地撞击那深藏在沈知鹤体内的肉壶口。为了固定住沈知鹤,方颂阳便紧握他的腰,将他牢牢地骑在身下,像驯服一匹不听话的野马,发狠地在他体内鞭笞。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已经麻木,眼泪也已经干涸。沈知鹤觉得自己的意识像蒙上一层纱布,他所有感官都是迷蒙的。等方颂阳发泄完,将体液倾泻到他的身体里,霎时间,下体流出的血腥味与腥膻味、方颂阳的粗喘声、方颂阳身上陌生的香味、自己身体里侵入骨头的疼痛……所有让他恐惧的感知一下子将他包裹到密不透风的绝望中,这般窒息中,他的意识天旋地转,倏地一下黑暗完全侵蚀了他。
沈知鹤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看了眼时钟,已经过了上班时间。
他躺了一会才慢慢坐起来,动作一大便牵动起全身的伤,疼得他皱眉。身上清爽,显然有人帮他清洗了身体,他的衣服也已经被人换下,换成干净的睡衣,但睡衣遮盖的却是他被人掐得发红的大片皮肤。胸口处被人咬破,脸颊一侧也肿烫着,稍微碰到就痛。而最痛的还是他的下阴,沈知鹤想下床,撕裂的痛让他双腿无法落地。
此时一个人推门而进,他还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
方颂阳看到他想要下床,忙放下碗,快步地走过来,将他按住:“别动,你身上都是伤。我已经帮你请了两天假。”
沈知鹤正眼都不看他,虚弱地避开他的手。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人,昨晚恐怖的记忆又回到他的脑海中,让他立刻出一身冷汗。
方颂阳几回想扶他,都被沈知鹤无声地拒绝,他终是放弃了,退离到床边。沈知鹤正想开口让方颂阳出去,不料方颂阳忽的跪在他面前,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啪啪两声,直接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两个巴掌印顿时浮现在方颂阳一张脸的两边。
方颂阳顶着发肿的脸看他,双目发红,胡子拉碴,一脸憔悴,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沈知鹤看他这副样子,心口冒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