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恶的人悠悠回道:“自己用过的东西,自己抽出来。”
沈知鹤思绪混乱,只剩羞耻,缓了几下呼吸才抬起自己还在打颤的腰,握着那东西的根部将它从穴里拔出来。被操得殷红的洞口离开了肉刃,泛滥透明的情液淅淅沥沥地从雌穴里涌出来,滴到谢祎秋的下腹上,将他的耻毛打湿一片。
那根狰狞的性器戴着避孕套,套子上涂满晶莹的淫液,直直地杵在他们身体中间,蘑菇头前端还垂着一兜满满的精液。谢祎秋熟练地捋下那个沾满体液的避孕套,打了结,走下床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
“不是前几天才发泄过吗?怎么还射了这么多……”沈知鹤坐在床上问对方。他不会忘了上次谢祎秋与他在电话中自慰的事,不仅是对方射了,自己还在男人的喘息声中高潮了,这辈子从来没有过这么淫乱的体验。
听完他的话,谢祎秋挑了挑眉,眼里闪着精光,舔着嘴唇走了过来,拉起他的手往自己垂落的囊袋按:“别担心,这里还有。”
“又耍流氓!”沈知鹤被烫得抽回手,羞恼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谢祎秋轻笑了几声,弯腰一把从床上把他横抱起来,他连忙抱紧对方的脖颈。男人全身浮着一层薄汗,健壮的身体在暖色的灯光下增添几分诱惑。脸颊贴着谢祎秋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沈知鹤的心也跟着打鼓。
“要去哪里?”
“去浴室清洗一下。”谢祎秋侧过头含了含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悄声说:“然后再做一次,这回我全射你身上,好不好?”
“住嘴。”沈知鹤恼道,结果是嘴上让人闭嘴,实则乖乖张开嘴,探着舌头,与谢祎秋接了个色情的吻,由着他抱着自己缓缓走到浴室。
卧室的床单一片狼藉,而浴室门被人从里面合上,隔绝了浴室里所有暧昧的声音,流水声则一直响到了后半夜。
五一假期,谢祎秋抽空带着沈知鹤去了趟国外,专程去看望谢祎秋的父母。
在一幢院子栽满鲜花的房子里,沈知鹤见到了谢祎秋的父母。
“爸妈,这是知鹤,我的男朋友。”谢祎秋的父母早早就在家门口等他们,谢祎秋牵着他的手,自然地跟父母介绍他。
沈知鹤郑重地向两位长辈打了招呼,视线对上他们温和的目光,偷偷打量他们。虽然岁月在他们脸上留下了痕迹,但可以看出谢祎秋的父母年轻时是一对俊男美女,而对比谢祎秋的脸,能发现谢祎秋的长相完全是挑着父母五官优势长的。
直到沈知鹤在沙发上坐下来,谢祎秋父母的眼睛都没有离开沈知鹤的脸。沈知鹤被他们盯得有些不措,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谢祎秋见状,开玩笑道:“爸妈,你们再看下去,知鹤就要害羞到躲起来了。”
他的父母相视一笑,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朝沈知鹤笑了笑:“知鹤,你不要害怕。叔叔阿姨只是觉得儿媳妇长得好看,才多看两眼。
听到儿媳妇的字眼,沈知鹤的脸更是红得不行,耳根接着发烫。
母亲很有兴致地继续道:“初见知鹤觉得很文静,现在走近一看,就更像女孩子了。之前祎秋出柜的时候,我们都做好准备他要带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回来了。”
“壮汉”一出也把沈知鹤惹笑了,他的紧张也缓解了一些,打趣地看向谢祎秋:“我怎么还不知道你喜欢壮汉呀?”
“所以你是壮汉吗?”谢祎秋翘着嘴角,专心地与他十指相扣,再看向自己父母,强调道,“爸妈,我要声明一下,知鹤是男人,我们不会有孩子,你们可不要想着抱孙子了。”
沈知鹤顿了顿,随后露出了然的笑容,手指握紧对方的掌心。
“你这孩子!”母亲嗔道,“我们是封建大家长吗?我们一直很